洇濕霧氣中,更顯得他那張臉可憐兮兮的,程徽鬼使神差的想到沈妧說的那件事。
“以前有其他同學跟你表白的事情,你怎麼沒跟我說過?”
“我又不考慮別人,為什麼要說?”
靳佑將人高高託抱起,仰頭吻她,“我心裡面就只有你一個,你還冷落我。”
“你是不是跟沈妧說過,你要是當不上正宮,就勾引我出軌?”
“但我肯定能當上正宮。”
眼見程徽還不點頭,靳佑只能將話題拉回來:“做一次,好不好?”
程徽故意問他:“我要是不答應呢?”
靳佑氣息一滯,似乎沒想到程徽會這麼問,但還是委屈巴巴地望著她。
他如今尤為擅長利用自己的美色,清楚知道程徽吃什麼。
薄唇輕貼上她的鎖骨,又一寸寸的往下吻,可憐兮兮的說:“徽徽,我會把你伺候好的……你知道的,我都是以你的感受為主。”
單單是聽見伺候兩個字,程徽腦子裡就像是有什麼炸開了一樣。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會說些渾話!
程徽耳根發燙,提前說:“先說好,就一次,而且不準在我身上留下痕跡。我下午還要去工作室,晚上還要回程家。”
“好!”靳佑生怕她反悔,答應的又急又快。
霧氣彌漫,手掌撐著他的肩頭,小小的洗手間內傳出陣陣喘息聲,磨砂玻璃門上印下手掌印,許是太久沒有過親密接觸,程徽緊張的全身肌肉都緊繃著,嘴裡不住的說著“你輕點”、“你慢點”。
靳佑邊哄邊找尋著她最敏感的位置刺激,程徽受不住時就低頭咬上他的肩頭,指尖也在他背後留下了數條紅痕……
直到徹底結束後,二人沖洗幹淨,靳佑才抱著她回到床上,卻還緊緊的抱著,捨不得松開。
“徽徽,聊兩句吧。”
靳佑從背後抱著她,下巴輕輕抵著她肩窩,臉頰相貼,“紀修的事情,我很認真的跟你道歉,是我的錯,我混蛋,我整天就做些見不得光的事。但我真的沒有把你當猴耍,我就是不想讓你和他聯系。”
“這件事是我的錯,現在我跟你道歉,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但是以後我們兩個吵架,你不能離開。”
“你走了,留我一個人在這,想死的心都有。”
說到最後更是委屈,喃喃著:“你但凡留下來,讓我跪著也好,或者打我一頓也好,你要怎麼樣都行,總好過你離開。”
這次聽著倒像是真的在認錯道歉。
至少不是為了她的情緒而道歉。
程徽心底裡那點不舒服徹底煙消雲散,抬手摸了摸他半幹的發絲,“你以後不能再這麼做了,有什麼事我們商量著來嘛,哪有你這樣做事的?再有下次,我是真的不可能原諒你了。”
“那你也不能無緣無故的說分手,我最怕你說分手了。”
靳佑低頭吻上她的後頸,“我們以後好好過,除了床上的事不能聽你的,別的事都可以聽你的。”
這種時候還惦記著床上的事!
程徽趁機詢問:“那你說說看,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