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徽也愣了,但還是沒有一點猶豫的,慢慢從他身上起來。
靳佑喘息著哄她,“徽徽,把領帶給我解開,乖……”
“不乖。”
程徽回頭看向還依舊興奮的它,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還是跑快點比較好!
“我先去洗漱,你等我出來再給你解開。”
翻身從床上下來,拿上換洗衣服,直奔浴室。
門“砰”的一聲關上,臥室內突然安靜。
靳佑雙手抬起,大拇指將眼罩往上一推,齒尖咬著綁在手腕上的領帶。
蝴蝶結的樣式最好解開,輕而易舉的將領帶解開了。
一分鐘後,肆無忌憚的闖進了浴室,驚呼聲從浴室傳出來。
“你、你怎麼解開了?”
“蝴蝶結最好解開,徽徽……我還沒吃飽。”
“沒吃飽去樓下吃早飯!你等等,把手鐲戴我手上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輪到我的意思了,我們繼續。”
“誰跟你繼續啊,你放開我……你在摸哪裡,阿佑你別亂摸……混蛋!”
“你有力氣還是等會兒再喊吧。”
……
餓極了的狼,又怎麼會只吃一口就飽呢?
等徹底結束,程徽已經累的直接睡著了,但還是迷迷糊糊的往他懷裡鑽,半睡半醒時還在罵他:“混蛋。”
靳佑一臉饜足,拉著她的手,輕輕捏了捏她的指尖,又忍不住親親。似乎只要是她的,每一處都是香香軟軟的,足以讓他入迷上癮。
食指輕輕撥開她額前碎發,氣聲喊:“徽徽……”
聲音小,她睡的也極沉,沒聽見。
靳佑低下頭輕吻她唇瓣,卻也只是輕輕貼了下,沒敢繼續下去,雙臂將人抱緊,小聲問:“你現在,是不是喜歡我了?”
她願意刪掉紀修,就證明她是願意放下紀修了。
或許她現在是喜歡他的吧。
不著痕跡的用力,將人往懷裡摁,只想與她再近些,直到再沒有一丁點點的縫隙才甘心。
他輕聲說:“徽徽,你是我的,沒有人可以把你搶走……我也只能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