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程徽沒明白。
靳佑湊到她耳邊,只用氣聲說了一句話,聽的程徽耳根徹底燒了起來。
她近乎下意識的拒絕:“不行!”
“可是你能舒服,不好嗎?”即便她拒絕了,靳佑依舊試圖繼續下去。
薄唇吻過她的下頜、脖頸,再度吻上她鎖骨時,單手抱著她起身,嚇得程徽趕忙伸手環住他的脖頸。
他單膝跪在沙發上,慢慢將人放在沙發上,另一手解著開衫的扣子。
知道他要做什麼,程徽騰出一隻手摁住他那隻不老實的手,嚥了咽口水,說:“阿佑,別、別這樣。”
她面色潮紅,但好在尚且還有一絲理智,清楚知道靳佑是要做什麼,顫著聲音又一次拒絕:“我不用你、你服侍我。不用。”
——我可以服侍你。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一句話,但他在她耳邊說出這話時,程徽卻還是鬼使神差的想了些黃色廢料,這次她又猜對了。
只是沒想到靳佑會說出這樣的話,更沒想到他會甘願做出這事。
直到此刻,靳佑仍是說:“不做,也不行嗎?”
他傾身覆上,單手用力的撐在她腰側的沙發上,避免自己的體重壓著她。
隔著羊絨開衫與西裝馬甲,依舊像是親密無間。
許是被程徽拒絕了,他有些委屈的趴在她肩頭,甕聲甕氣的說:“我沒有碰過別人,怕自己以後會做不好。但如果我能服侍好你,以後的體驗就不會太差。”
“我願意服侍你,只要……只要你舒服就好。”
“轟——”
程徽腦子都要炸了,一片空白。
這人說話太讓她招架不住!
“阿佑,你再給我點時間。”
程徽聲音還在發顫,不知道是激動還是震驚,只是握著他大掌的那隻手,一點都不敢松開。
半晌沒聽見他的聲音,她又說:“再給我點時間,讓我適應一下。”
靳佑從她肩窩處抬起頭,垂眼看著身下的程徽,眼神中含著太多複雜情緒,失落、無奈、妥協,但最後卻又滿眼的愛意,定定地看著她。
當年第一次離家出走時,程徽在山上找到了他,夜深月明,那一夜,程徽比月亮耀眼。從那時起,他就心甘情願把她捧得高高的。
服侍,也是他期盼已久且心甘情願的。
可是她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