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媽信別人卻不信她,她怎麼可能不生氣!
“我說錯了嗎?沒拍到床照就說我們是男女朋友,我就好奇了,拍照的人怎麼就知道我們的關系呢?還是說全都是您的猜測呢?不過,您就沒想過另一種可能嗎……說不準靳佑只是我的地下情人呢?”
“或者,我們只是炮友呢?”
盡管四周的人不多,但安靜的環境下,卻還是襯託的她聲音清晰洪亮。
靳佑幾不可查的揚起唇。
三年不見,她是越來越大膽了。
至少和程母的相處方式,變了。
“程徽——”
一向要求自己優雅的程母,此刻卻被她氣的大喊:“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程徽氣極反笑,滿不在乎的說:“當然知道,我只是在說幾句實話。您不就是想聽這些回答嗎?可以,我實話告訴您,其實昨天晚上靳佑還去我那小公寓住了,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我和靳佑之間就是情人關系,而且是見不得光的那種。”
“不過您也不用擔心,聯姻的事情照舊,您還可以給我安排相親物件,有合適的,到時候我也考慮結婚。家裡一個、外面一個,這樣最合適。”
“如果外面是兩個就更合適了,我們四個人,正好還能打麻將。”
驚世駭俗的言論,引的四周的人都看向程徽。
程徽卻像是沒察覺似的,她只知道這些都不可能是程母想聽的話,但她還是故意這麼說。
耳邊的手機裡傳出程母的質問。
“程徽,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氣死才甘心!”
“是您先不相信我的。”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
“做母親的,相信女兒,這很難嗎?”
才剛拿到手的訂制首飾,被精美包裝過。
上面由她親筆寫下:生日快樂,親愛的媽媽。
這是她親手設計畫圖、花高價找人訂製出來的首飾,是為了半個月後程母生日準備的禮物。
可現在這禮物簡直就像是個笑話。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程徽卻氣的眼尾泛紅,又輕輕問一句:“很難嗎?”
電話那頭依舊安靜,過了足足一分鐘,程母才帶著一分很難察覺的歉意開口,“不是我不想相信你,是照片擺在眼前,你讓我怎麼……”
“如果是您另一個女兒和其他男人擁抱的照片擺在眼前,您也會懷疑擁抱的兩個人是男女朋友,並且就像剛剛一樣質問她嗎?”
她說的是誰,母女二人心裡都清楚。
正是程禧。
程母想了幾秒才開口:“小禧和你不一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