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別的地方呢?或者你想要摸哪裡,我都可以。你要是不想摸,咬我也好,興許你咬我一口,我就放開你了。”
程徽只覺得,這人多少是沾點大病。
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剛剛是想過咬他,覺得他或許會因為疼痛而松開她,可又怕讓這人如意了,也就沒咬。
幸好,沒咬。
“我不想跟你廢話,我還要回去休息。現在、立刻、馬上松開我!”程徽口氣強硬。
靳佑卻依舊沒有要松開她的打算,反而用大衣將人裹起來。她只穿了一件薄款長袖連衣裙,此刻被他這麼抱著,二人之間只隔了兩層薄薄的布料。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她能清楚感覺到他身體灼熱。
她還是頭一次和男人這麼親密無間,莫名的耳根發燙。
程徽又一次說:“靳佑,放開我。”
可靳佑卻像是沒聽見,自顧自的說著:“我昨天晚上夢見你了,在夢裡我們結婚了,還做了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可是醒來以後,還是隻有我一個人在房間。”
夫妻間該做的事?
這話怎麼聽起來像是春夢?
“靳佑你不會是做春夢了吧?”
春夢的物件還是她!
靳佑嗯了聲,“我還讓你在上面了。”
口氣傲嬌,像是對夢境中的這一舉動十分滿意,一副坐等表揚的模樣。
“……我真是謝你!”變態大魔王夢裡面還知道讓她在上面,程徽徹底笑不出來。
“不用謝,應該的。”靳佑一點都沒聽出來程徽的言外之意,甚至沒聽出來她對此事的不滿。
他又小聲問:“那我今天能去你那住嗎?我發誓什麼都不做。當然了,你要是想做點別的,我也可以順從的答應。”
“不可以。”程徽沒有一秒猶豫,更不想對靳佑做點什麼。
“你現在就松開我,去靳大哥的車上,跟他回去。我還要回去休息。”
同居一夜的白日夢沒能成真。
可靳佑還是抱著她膩歪了許久,程徽都不記得自己說過多少次讓他鬆手了,但都被靳佑忽略了。
直到近半個小時後,靳佑才依依不捨的松開她,被程徽催促著回到車上。
卻也是被程徽推著坐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