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東西吧，吃完我們回去。”
柳念把早餐放在桌子上，“你最喜歡的大肉包，也不知道這幾年，你的口味變了沒有。”
“我們這種人，能有什麼口味？能吃就行了。”
封林走過來，隨手拿了一個，咬了一口，“味道還行。”
“老大，昨天你有做夢嗎？”
柳念站在旁邊，雙手插著上衣口袋。
“做夢？好像做了，就是想不起來了。”
封林回想一下，繼續吃著東西。
過了許久，柳念也沒有詢問下一個問題。
這不由讓封林回過頭，“問這個幹什麼？”
“沒事，我畢竟是個女人，這種屈辱，自己嚥下去就行了。”
柳念低著頭，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沒事，你快吃吧。”
“你怎麼了？”
封林皺著眉頭，“柳念，你少特麼在我這兒演戲！我還不瞭解你？”
“恩，我是在演戲，老大，你別計較啊，對不起。”
柳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咬著嘴角道歉。
封林越來越好奇，聲音冷了幾分，“到底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你昨天把我當成你老婆了，沒事的，我不在乎。”
柳念笑著擺擺手。
“你以為我相信嗎？”
封林淡淡瞥了眼柳念，“少用這種事情嚇唬我，我才不上當。”
“我怎麼敢嚇唬你呢，不過我原本在死夜，就屬於管理人員，做什麼事都會留下證據。”
柳念拿出手機，給封林的微信發了個影片。
封林一邊吃著包子，一邊拿出手機看了眼。
然後點開影片，畫面中，自己竟然在做，對徐若影做最多的那種事。
“老大！我求你了，放開我！嗚嗚！”
畫面中，還傳來柳唸的哭腔，她還伸手假意推了幾下封林。
封林直接蒙了。
晚上睡得太死，他根本就沒有印象。
“你……你故意設局！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