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封林撥出一口氣，儘管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可心中未免有些失望。
雖說他剛才就大概猜到了，封絕地曾經說過，天罡步是袁天罡自己所創。
眼前這個人也會，肯定是袁天罡交給他的。
“我還真的沒想到，原來袁天罡，也是皆為漢土的人。”
封林望著遠處的朱邪，輕聲說道。
“你誤會了，老師他沒有加入皆為漢土，他是個好老師，但我是個壞學生。”
朱邪笑著攤開手。
“他不是？”
封林神情一震，接著鬆了口氣。
有些事情，他都不敢聯想，如果袁天罡真的是皆為漢土的人。
那自己的爺爺封絕地，是他的好友，有可能同樣也是。
“前輩，看來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你加入了皆為漢土，所以你成了壞學生。”
封林插著褲兜說道，“你還是退出來吧，明明有那麼強的力量。”
“呵呵，我退出來後，去哪？”
朱邪眼前閃過一些往事，“人總是戀舊的，即便昇華境界可以回到家鄉，那裡也早已經物是人非。”
“你就是因為這個理由，加入的皆為漢土？”
封林奇怪的問道。
“人活著，總要找點事做。”
朱邪張開雙臂，“既然老師教了你罡步，那也算我的師弟，我更應該確定下，老師有沒有老眼昏花。”
“這場戰鬥打不起來，我知道，你不會殺我。”
封林輕輕搖頭，“所以，我也不會拼盡全力，你試探不出什麼。”
“知道我為何說我是壞學生嗎？因為我道反天罡。”
朱邪指著自己，“你應該也懂天罡步，我此刻的狀態，是宿主的靈魂分身。”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