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煙雨回到房間,越想越覺得不安全。劉忘憂還在治病階段,他是不能分心處理這些事情的,她要把這些事情都處理好。
“大粟,你剛剛可曾注意到那飛賊?武功比你如何?”
打粟搖頭:“奴婢不知,展桐跟那人交了手。”
劉忘憂吩咐過大粟不用做其他事情,就只是保護劉煙雨,所以發生事情時,她都是跟著劉煙雨的,自然不知道外面的飛賊究竟有多厲害。
劉煙雨道:“下次你要去看看,我想知道那人是誰,膽子竟然如此大,敢屢次來犯。”
“可是,公主,殿下說——”
“你是我的人還是他的人?”劉煙雨淡淡道。
大粟忙道:“好吧,但是公主到時候要跟殿下在一起,那時奴婢就去看,也不用擔心您的安危了。”劉忘憂身邊都是有高手保護的。
劉煙雨點頭。
一隱蔽的屋子內,兩個男人對立而坐。一個身形瘦弱,個頭稍微矮些的是李敏德,一個是身材高大健碩大的是祁隆,兩人正在商議事情。
李敏德笑道:“祁大人,殿下讓我來問你,事情都已經辦妥了嗎?時間不等人啊。”他一直在等著祁隆露出馬腳,最好是劉決明親眼看見,放能揭穿他的真實面目。
祁隆則是有些為難,他小心地拿出一張字條給李敏德看。
“李大人,我不是故意拖著的,你看,這是我前兩天收到的信,也不知道是何人送來的,但是我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讓你看看最好。”
李敏德看了氣道:“一派胡言,這簡直就是想讓我們相互懷疑,這暗處的人莫非是太子?”他又有些懷疑地看著祁隆,“祁大人,你不是也對我頗有意見?你懷疑我阻擾你的決定,讓三殿下對你起疑心嗎?”
李敏德行事謹慎,他自認為仇人不多。除了當年青妃那一事他把自己也賠了進去,後面便只有劉決明這事情,這樣的大業,他冒著賭一賭的心。
近些日子,對他不滿的就只有祁隆了,祁隆心思深沉,又喜算計人,很可能是他不願意得罪劉上榜,故意給他設下這計謀,讓他入圈的。
李敏德想到這裡,又是忍不住看祁隆,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祁隆本是笑著的臉變成了繃著,直到李敏德說是他時便已經坐不住了,是他作為沒錯,但是不能讓李敏德懷疑道他身上。
他也板著臉道:“李大人,我是念你我一同為殿下共事,所以凡事都留有三分餘地,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既然你覺得此時和你無干,那最好,我動手也不再有顧及了。李大人,先走一步了。”
祁隆比李敏德更加生氣,這不由得讓李敏德懷疑起那信中所說的事情來。
他沉著臉色也讓人去打探訊息,不是最好,若真的是,他也不顧了。與個人相比,李家的前途最為重要。
殷晴衿和止水出了門,才走了一會兒便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後面有人在跟著,可是細細看去又空無一人。
止水也察覺到了,殷晴衿更明顯,她的直覺一向準確,可惜她今日和止水出門並沒有帶著其她丫鬟。她想著去找殷榮月或是白露,並不打算做其他事情,但是防不勝防,這尾巴都跟到自家門口了。
殷晴衿和止水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甩開了人,再回頭看時已經沒有那種可疑的感覺了,那人已經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