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帕上的血跡還是很新的,可不像是經過了二十多年的東西。
畫卷也同樣很新,應該是才畫沒有多久,至少珍藏了二十年的畫卷絕不是長這樣。
可令他生氣的卻是,此事是存在的。
皇后確實心底有過別的男人……
這才是他生氣的地方吧?
“皇上,臣最後只說一句。”
“你說。”
“情之一字,最難解。臣乃出家人不知情為何物,無法為皇上排憂,但還請皇上勿要隨便聽信小人之言,畢竟……國師的身份,您恐怕不知。”
皇帝眉尾揚了揚,“雲寂大師這話中有話,國師是何身份?”
“國師和北越國國師是兄弟關係,此事想必皇上不知情吧?如若此人只是南越國人,臣絕不會挑刺,可顯然,國師是北越國人。”
北越與南越如今是什麼敵對關係,明眼人都明白。
之前北越和南越還為此打過一仗,國師的做法,令人費解。
一聽到國師是北越國師的弟弟,皇帝瞳孔瑟縮了一下。
“這算是國師欺瞞皇上之事,更何況國師欺瞞皇上之事並非這一件。”
“還有什麼?”皇帝冷聲問道。
此時此刻不管雲寂說什麼他都相信。
畢竟……
雲寂雖然年紀輕輕,可這和尚是出家人,出家人從不打誑語。
“這事兒,還請皇上親自問國師比較好。”
雲寂之後又與皇帝說了些許話,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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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房門口,看見了不遠處的墨衣的男人。
他應該已經站在門口等待了許久。
她揚了揚唇角,“殿下可以進去了。”
千緋寒瞥了她一眼,眼神漠然,禮貌疏遠地微微頷首,抬步入了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