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裡的另外兩人,則是面面相覷,這個石月嬋竟然這麼厲害!看來這一場鬥星會不會那麼快就結束了。估摸著會持續很久,只是不知道這小丫頭能否堅持到後面。他們這外面三人不過出的考題不過是最簡單的入門的,而後面的幾位大人則是司天臺的厲害人物。
“承讓!”石月嬋施禮道。
那男子便走到門口,拉開門出去了,隨後門再次關上,另一位中年模樣的男子起身了來,“主簿大人有禮了。”
“有禮。”石月嬋回禮。
男子說道,“那麼敢問主簿大人,五行術數中的相術又是什麼呢?”
這個也是石月嬋最得心應手的,五行中的相術便是看人的相貌來,若是看的準確那麼批命便可以不必靠六爻。
石月嬋笑了笑說道,“俗話說相由心生,相術必然是看人的面相,人的額頭若是紋路亂……然而這裡面的觀相之術,有一部分也能用在醫理上,比如人的眉毛若是太淡,那便是虧損之相,眉毛通肝脾胃……”
非但懂得相術,還把醫理用在了相術中,男子的內心是崩潰的,怎麼這女子這樣厲害呢?他來考驗她相術的熟練程度簡直是在求侮辱。
男子說道,“主簿大人厲害,我這一關您也過了。”
說完,男子便起身來離開了。
石月嬋這會兒站在堂屋的中央甚至有些心慌,方才剛進來時還比此刻要冷靜一些,因為這一場場比試下來,她並不知道等一會兒的比試她會不會敗下陣來,而她只能贏不能輸,如此她心頭便像是壓了一塊巨石一般難受,沉甸甸的讓她險些有些喘不過氣來。而她也不知道將會比試幾場,這一場場結束,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堂屋裡第三個男子站起身來對石月嬋說道,“主簿大人有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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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禮。”石月嬋說道。
“我這一題依舊是考驗記性的,請主簿大人將術數中的歷法也就是您現在的本職要做的內容,要如何做,都有些什麼來告知一遍。”
石月嬋應聲,笑了笑說道,“術數中的歷法,是根據……”
石月嬋的聲音朗朗清脆,十分悅耳,似乎那聲音有著無窮的內涵,她將這些術數娓娓道來,就好比是她本能一般清楚。
整個大屋裡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包括石家大房的石厲,他竟然沒有想到石月嬋這個小丫頭竟然如此能耐,之前董氏不是說石府都沒有懂得星象的人嗎?怎麼石月嬋這樣懂?石月嬋懂的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光記背這些東西就要花好久的功夫。看她如此爛熟於心的更像是運用了十幾年的模樣兒,然而他以前來的時候,石月嬋還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小丫頭。
石月嬋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記背得這麼清楚,她前世知道這些東西也看過並且記背過,卻沒有這樣熟悉,今生卻好似本能一般的刻在了腦海裡十分清晰,而最近這些東西只要一想起來便清楚無比就好似背了好多年。早就已經在腦海裡揮之不去。無論何時何地想起來,都會如此熟悉一般。
石月嬋說完。
那男子施禮道,“主簿大人贏了。”
“承讓。”石月嬋說道。
話音落下。那男子便起身來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