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如果是個女人,估計就沒我們女人什麼事兒了吧?!”安然竟然當著冷傲焱的面“戀戀不捨”的看著大衛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
“喂!人都走了,不如你去追他回來?”
安然不傻,從男人的聲音裡聽出明顯的危險氣息......
“啊!”一聲尖叫,原來,冷傲焱有些故意的一掌按在她紅腫的膝蓋處!
“叫什麼叫?跟我上床的時候不見你叫這麼賣力!”“冷傲焱你混蛋!你走!我不用你管!走開!”也許是真疼了,安然有些生氣!用那隻沒有受傷的好腿蹬了冷傲焱一腳,高大的男人失去重心,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安然哪裡見過這麼狼狽的冷傲焱,
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起來......
“你......”男人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的,有趣極了!
“怎麼樣?我都說了不用你管,你幹嘛這麼多事!走開!我要睡了!”
“睡?我也要睡了!”男人無賴的開始脫下睡袍,緊貼著安然的身後霸道的將她圈進自己的臂彎,深深的嗅著她的髮香,滿足的閉上眼睛。安然久久無法入睡,想要開口問他,準備把無名怎麼樣?可是又不敢開口,生怕激怒了他,讓他一氣之下殺死無名,其實她內心很矛盾,無名他明明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而安然卻怎麼也無法想象
他殺那11個人時的樣子,一個人當真可以冷血到這種程度嗎?
她想要親自去問一問無名,想要深入瞭解這個號稱國際金牌殺手的內心!
均勻的呼吸有些沉,安然感覺冷傲焱已經睡熟了,輕輕拉開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的下床,在臥室門關上的那一瞬間,男人的鷹眸睜開,燦若星子般的雙眸閃過一絲冰冷......
好在這個別墅比冷苑小多了,安然小心翼翼的躲著傭人和保鏢,想要知道無名被管在哪兒是不是該去問問冷逸?可是冷逸在哪兒呢?
傑尼瑪提著食盒走過花園,安然突然攔住她,“傑尼瑪,這麼晚了給誰送飯呢?”
“沒......沒有!沒有給誰......送......”傑尼瑪躲閃著,安然就是不放過她,再次擋在傑尼瑪面前,“哦!我知道了!你偷別墅的東西!對不對?”安然故意這麼說。“不不不,沒有......打死我也不會這麼做的,夫人您不要胡說了,我只是給一個囚犯送些吃的,他才剛醒過來!冷先生說了,他還不能死,所以......所以就給他些吃的喝的......”傑尼瑪似乎突然又想起來冷逸的
叮囑,跟誰也不能說她在照料那囚犯的生活,於是:
“我......我什麼也不能說的,夫人,您就別逼我了,好不好?”傑尼瑪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別哭啊!我又沒說要揭發你,你看你......”安然手忙腳亂的用袖子擦去傑尼瑪的眼淚,“那這樣,你帶我去看看那囚犯,我不會惹事,只是問他幾句話。”
“不行!冷先生會怪罪的!這太危險了!”傑尼瑪斷然拒絕。
“就是他讓我來的,就一句話,好不好?”
“他讓你來你還這麼拜託我?”傑尼瑪平時看著挺死板的,怎麼這會兒這麼敏銳了?
“我不會說出去,即使冷先生知道了我一定會幫你說話,你知道的,冷先生最聽誰的話?當然是我啦!走走走......”半拉半拖的將傑尼瑪拉走,在一處堆放雜物的小儲藏間裡,安然看到了無名,他樣子雖然狼狽,但是還不足以用慘字來形容,來之前她曾幻想過無名的各種慘狀,一定會被拳打腳踢,遍體鱗傷,或者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因為畢竟冷傲焱與他是宿仇,無名做了很多讓冷傲焱背黑鍋的事,有的事冷傲焱還能罩得住,有些事就......
就比如說這次殺焰門的人,激怒的何止是冷傲焱,還有焰門的門主——南宮烈!昏暗的小燈散發著黃色的光芒,小屋裡雜亂無章,無名被鐵鏈鎖著,靠在牆邊,安然蹲下身子看他只不過是有些累,臉上身上都沒有受傷,居然有種放下心來的感覺,為什麼會這樣?今晚,她冒著生
命危險,溜出來就是要來搞清楚,無名為什麼要殺死焰門的人嫁禍給冷傲焱?
“你怎麼來了?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快離開!”無名不理她側了側身子。
“無名,你就是個傻瓜,這麼輕易就被抓住,你知道嗎?你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你為什麼要殺死那11個焰門的人,現在可怎麼收場?”“那是他們就該死在那個船艙,既為你永絕了後患,也能成功的挑起焰門和冷傲焱的矛盾,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