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下午,脖子都痛了,顧墨想到下次出門是不是要開房車了?
讓冷夏沒想到的是顧墨定了總統套房,大間套小間的那種,顧墨美其名曰保護冷夏,讓她睡裡間,可冷夏沒想到的是大間沒衛生間,所以當夜晚降臨,顧墨幾次裹著睡袍經過她床邊時,冷夏都有一種偷情的錯覺。
捱到天亮,冷夏才迷糊地睡著了,失眠這玩意,在冷夏眼裡就是夏天的雪冬天的高溫,不常見。
可今兒個遇上了……
“還沒醒?”顧墨蹲在冷夏床頭問。
冷夏倏然睜眼,對上雅痞的一張臉,她怎麼不知道顧墨是這種流氓?
“你為什麼在這?”
顧墨反問:“我定的房間,我不在這裡在哪裡?”
冷夏詞窮,卻依然據理力爭:“是你的房間不假,可我現在住這裡,你難道不該避諱一下?”男女授受不親!
“為什麼要避諱?你沒穿衣服還是我沒穿?”
流氓!顧墨絕對是流氓中的鼻祖。
顧墨逼視著冷夏,眼底毫不收斂的謔意。
“男未婚女未嫁,難道不該注意清白嗎?”冷夏對蒼天說她真的沒見過這麼帥卻不要臉的流氓。
“我又沒把你怎麼樣?難道你希望我毀你清白?”
顧墨逗冷夏上癮,看著冷夏豎起刺毛,他甚至想伸手掐掐她的膠原蛋白。
冷夏一腦子漿糊,她憑什麼希望顧墨毀她清白,能娶她?
哼!
冷夏被戳了痛處,沒好臉色地說:“你是我閨蜜的男朋友,說這些話合適嗎?甭管是不是玩笑。”
她不喜歡,一點兒也不喜歡,不是她的男人,沒必要撩潑她。
顧墨瞬急斂去笑意,沉著臉說:“對不起!”
顧墨出去後,冷夏還在恍惚著,她感覺這日子越來越糟心了。
顧墨與冷夏再次坐上車時,倆人都沒說話,冷夏想著返程後就好了,安心工作領薪水。
“為什麼來這?”冷夏望著一望無際的湖水問顧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