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誰每次上車就睡著了,車裡的冷氣不冷?
“誰讓你是我下屬?我說蓋著你就不能不蓋!”顧墨背對著冷夏,惡氣橫秋地說。
冷夏翹著嘴唇,不滿意地瞪著顧墨的後腦勺。
沒品沒品沒品!
“專恣跋扈!蠻不講理!”冷夏嘀咕著。
顧墨開著車,任由冷夏在後面嘀咕地罵他。
醫生給冷夏消了毒,顧墨一直站一旁,見冷夏痛的齜牙沒出聲,更是氣的想打人。
領著冷夏從醫院出來時,顧墨冷著臉說:“傻了吧唧的,動不動就被人欺負!”
冷夏摸著臉上的創口貼,心裡窩著火,論欺負,顧墨不是更高一等嗎?
冷夏拿眼橫著顧墨,膽敢顧墨再罵她,那她也不管什麼道德不道德,一定要罵的顧墨生不如死!
梁芊芊給冷夏打電話時,顧墨正強制拽著冷夏上了車。
“喂,芊芊,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夏夏,你還好吧?”梁芊芊在電話這端快哭了。
“我當然沒事。”冷夏偷偷看了眼顧墨,臉上的傷口不深,確實沒什麼事,可顧墨卻一個勁地罵她,這讓她很憂傷很沒面子。
“夏夏,我們過去看你吧?”
“不用!”冷夏一口回絕,她怎麼可以讓梁芊芊知道她住進了顧墨家,雖然他們倆身體都是清白的。
“芊芊,你和文西,還好吧?”冷夏有些心虛,她現在已經清醒了,她也算攪和了梁芊芊婚禮的一員吧。
“我們沒事,已經沒什麼比這更糟糕的了,放心吧,我們會幸福的。”
“那就好。”
“夏夏,改天去看你,你好好休息。”冷夏為她出頭,這讓梁芊芊心裡暖暖的。
顧墨回頭,警告地對冷夏說:“以後離我三步開外都需要報告!”
“憑什麼?”
“憑你沒拿走的保姆合同!”
顧墨適時提醒,冷夏後悔地拍著大腿,是啊,他那天走時忘記拿走合同,還丟下了顧墨送的房產,那就意味著她還是一無所有,而且還身負鉅債!
為什麼把這個茬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