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見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會玩字眼的流氓,他敗壞市容不算,還倒打一耙。
“顧墨,穿好衣服再來和我對話。”冷夏強裝特別鎮定,其實心裡慌的不得了,她還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呢。
老臉早就紅的滴血了。
“那怎麼可以!這些都是你對我的摧殘,我不給你看,那你能知道?”
顧墨沉沉的底炮音說不出的性感迷人,只是說出的內容怎麼那麼不要臉!一大早就來汙她的眼,還要敗壞她的玉女品格。
“你把話說清楚,和我有幾毛錢的關係。”
“幾毛錢我不知道,反正這些草莓都是你種的。”
冷夏的心底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她給他種了草莓?這玩笑要不要開到國際上?
“我沒那麼輕浮!”冷夏否認,始終沒敢轉過臉看顧墨。
“是嗎?那你現在來試試,比比唇形的大小,就知道是不是你了?”
呃?顧墨,還要點臉不?冷夏咬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她肯定不會去比比唇形,但是也不能承認是她留下的手筆。
為什麼一遇上顧墨,她就把持不住了!天吶,她這日子過成啥樣了。
“顧墨,你先把襯衫穿上。”
“那你承認是你種的草莓嗎?”
“我……”不承認!
顧墨站著沒動,冷夏又不能回頭,僵持了好久,她最後無奈地妥協:“好,我承認。”
顧墨抽過椅背上的襯衫,利落地披在了身上,挺直的後背擋住冷夏大半部分的光線。
冷夏感覺顧墨已經穿戴整齊,便回過頭,哭笑不得。
“我去洗臉,你也趕快起來吧。”顧墨饒有興致地盯著冷夏說,冷夏微微垂下頭,不敢拿自個的臉見人。
顧墨一離開,冷夏急忙拉過自個的衣服,胡亂地套在身上,又急忙跑到落地鏡前,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發現身上乾淨沒一點可疑蹤跡,才勉強放下心來。
顧墨在冷夏站到落地鏡時就出來了,他看著冷夏猴急樣,努力憋著笑,他不會告訴她事情的內幕。
昨夜睡了一夜的沙發,胳膊肘抻的酸脹不已。顧墨揉了揉胳膊,輕聲走向冷夏。
當落地鏡裡多了一個人時,冷夏似被勾了魂一樣,不能動彈。
冷夏望著鏡中的顧墨,總感覺他看她的眼神特別肆意,她頓時羞紅了臉,看來她昨夜確實做了讓他誤會的事。
各路神仙,支個招唄,她不想讓顧墨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