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開始做貂皮生意,就是靠著它拉貨的,他對於我來說不單單是一輛車,更像是一個老友。”
“我平時其實也不開它,主要是這車子的發動機你必須要時常用著,否則擱久一段時間,它可就真的報廢了。”
大叔似乎很喜歡跟玄武說話,一路上兩個人都說個沒停。
到最後玄武居然跟大叔稱兄道弟起來。
大叔喊他玄武老弟,而玄武則喊他貂哥。
本來這個名字是帶著戲謔取的,可貂哥不但不生氣,還挺喜歡這個稱呼的。
一路攀談,雖然金盃車跑的不快,但也還是到了市區。
貂哥跟玄武十分的投緣,一個勁的邀請玄武他們去自己家坐坐。
玄武拒絕不過,只好答應。
金盃車一路開進市區最繁華的地段,然後往一個高檔小區開了過去。
可誰知道,貂哥的金盃車居然被攔了下來。
“唉!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就敢過來!”
只見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人從保安亭裡走了出來,對著彪哥跟玄武他們就是一頓呵斥。
貂哥皺了皺眉頭,但卻沒有生氣,而是笑呵呵的下了車,給保安遞了一根菸。
“小兄弟,今天剛來上班吧?對這裡的住戶還不太熟悉?”
給自己把煙點上,貂哥抽了一口,然後笑著問保安道。
“嗯,今天上班第一天,我說大叔,你是來這裡維修管道的吧?”
保安接過貂哥手中的煙,然後點著深吸了一口,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屑。
“不是,我是這裡面的住戶,我今天請我幾個朋友來我家做客。”
貂哥搖了搖頭,如實說道。
可誰知道保安聽了他的回答,立馬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哎呦,我說大叔,你可別逗我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居然還說自己是這裡的住戶。”
“你也不瞅瞅你自己啥樣,開一輛破金盃,穿的也這麼土氣,哪來的錢在這裡買房子。”
“這裡可是東北最豪華的小區,裡面住的那都是非富即貴的有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