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還有著冷香味。
這榻也是極好的,又軟又舒適。
“醒了。”蘇羿寒突然炸出聲。
蘇久一驚,腦袋趕緊轉過來,“啊?太,太子哥哥。”
蘇羿寒支著腦袋,見她仿若小鹿受驚一般,眼神迷離,嘴角扯出耐人尋味的弧度,“既然睡醒了,就不要賴在哥哥的榻上了,你若是真的喜歡,哥哥命人把這榻送給你。”
送,送榻?
蘇久趕緊擺手拒絕,“不用這麼麻煩,太子哥哥。”
“嗯,也是,這兒離你那不遠,隨時可以過來睡覺。”少年認真的說道。
蘇久:“……”她不是沒有榻!也不認床,不必睡你的榻!
蘇久趕緊轉移話題。
“太子哥哥,我怎麼在這啊?”說著,她跳下了榻。
蘇羿寒把玩著手裡的黑色石頭,輕飄飄的解釋,“你喝多了,非賴在哥哥的懷裡,沒辦法,哥哥把你帶回了東宮。”
蘇久拍拍腦袋,怎麼也想不起來宴會上發生了什麼,索性拋開迷題不想了。
走到翩翩少年面前,見他握著黑色石頭的手正潺潺流著血。
“呀,太子哥哥你的手怎麼搞的?”她驚呼。
蘇羿寒垂眸看了一眼,有些幽怨的解釋道:
“嗐,帶你回來時,被一小東西咬著了,幸好哥哥拔出來的快,不然就被她吃的。”
說話的語氣讓人聽起來有些心疼。
蘇久是個愛美的,見他本來完好無暇的手上出現這麼大個血窟窿,登時為他打抱不平:
“什麼小東西,莫非是……狗嗎?竟然還咬人,太子哥哥,你跟我說是那隻狗,我去給你報仇雪恨!”
外頭守著門的蔚然聽了,抿唇默了默。
比起您口中的那隻“狗”,他覺得,主子您更狗!
蘇羿寒樂在其中,滿臉戲謔的看著她,“好啊,那隻狗……就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