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顧若氣得連聲咳起來。
作為一個和事佬,牧華康此刻內心十分鬱悶,他強打起笑容道,“誒,都是說笑的,來來來,廚房都開火了,大家坐,坐下說。”
這飯還怎麼吃得下去。
顧若想走,但又想親眼看著應寒年毒發,於是她不再說什麼。
牧華弘不動聲色地將她抱到座位上。
眾人一一入座,林宜貼著牧闌,小聲地道,“安姨,你為我撐腰的樣子真帥。”
聞言,牧闌終於露出進來後的第一個小臉,伸手點她的鼻子,“你以前不也為我撐過腰麼?”
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白書雅和牧夏汐對視一眼,怎麼覺得林宜現在在牧家的地位是越來越高了呢?可怕。
林宜被牧闌拉著坐下來,身後一道風閃過。
應寒年在她身邊坐下,單手撐著頭看她,漆黑的眸中染著揶揄,壓低聲音道,“越來越了不得了,小團團。”
“所以你別欺負我,我孃家人多的是。”
林宜笑著說道,同樣是壓著聲音。
應寒年朝她靠過去,薄唇附在她耳邊,喑啞地道,“孃家人不管床上的欺負就行。”
“……”
林宜羞惱地去踢他的腳。
“籌碼贏得差不多了,改天帶你去看超跑。”應寒年連忙補救。
他還真的是奔著贏錢去的?
林宜看他一眼,小聲地道,“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打算?”
“什麼?”
應寒年挑眉。
“我總覺得你今天好像有什麼計劃似的。”她道,她這種直覺很強烈。
應寒年端起一旁的水壺,往她杯中倒上一杯,低沉地道,“多少年了,除去死掉的,牧家老爺子這一支的人第一次湊這麼齊,沒有各懷鬼胎是組不成這個家宴的。”
各懷鬼胎?
林宜愣了下,他的意思是今晚除了送別牧夏汐這個主題外,大家都各有目的?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