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泉只是收到風聲而已。”
牧華弘沉沉地說了一句,從位置上站起來往外走去。
牧羨泉連忙從應寒年的腿邊讓開來,站起來灰溜溜地跟著走,應寒年也沒動他,維持著姿勢開口道,“牧華弘!”
連名帶姓。
“……”
牧華弘停住腳步,臉色陰沉下去。
牧羨泉轉頭,“你怎麼敢……”
“讓他說下去!”牧華弘打斷自己兒子的話。
牧羨泉只好沉默,而後就聽靜謐無比的會議室裡響起應寒年冷漠的聲音,“你們放心,我不會趕你們走的,現如今,你們想走,都走不掉了。”
牧華弘回頭看向他。
這意思是要對付三房了?
罷了,遺囑大戰之後,他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的。
眼前的人根本不能算是自己的兒子,牧華弘看他一眼,而後什麼都沒有說地往外走去。
到了會議室門外,牧華弘才接到遲來的電話,知道以前跟在自己身邊的人被應寒年抓了問過話。
牧羨泉看著自己父親僵硬的背影,心裡不由得一陣慌,上前問道,“父親,是不是召開家族大會太操之過急了?”
剛剛應寒年的意思擺明了是向他們三房下戰書。
可是誰能想起籌謀得聲勢浩大的家族大會,就被林宜一頓推給毫無動機的四姑娘便完事了,連四姑娘都是站在應寒年那一邊,應寒年在牧氏家族的助力是越來越多了,已經長成難以撼動之勢。
“急不急的都已經做了。”牧華弘是沉得住氣的,“這一天早晚都要來,不然你以為長房沒了之後,下一個是誰?”
沒有家族大會,應寒年下一步也是衝著他們而來。
只是沒能借長房的事鬧大,應寒年行事太過周密,什麼馬腳都露不出來。
“那我們該怎麼辦?”汪甜甜在一旁嚇得臉都白了,“應寒年對付長房,長房可是絕戶了啊。”
她始終都認為長房隕落是應寒年的手筆。
那他們三房不會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