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裝被動手腳就說明有人想衝我下手,牧羨光不用幹這麼複雜的事,二房三房不合,三房不可能從他那裡下手。”應寒年說著,眼神變得冰冷,“也就是說,在幕後有人想無聲無息地殺死我,並且手能伸到二房來。
“……”
“我就想躲起來看看,牧家之中,還有誰一直隱在幕後。”應寒年的聲音森冷。
“是牧子良,他派了馮管家做的。”
林宜說道。
“我知道你以為是他,可你怎麼不想想,老爺子殺人需要借用到自己孫子的手?”應寒年看著她道。
“我……”
林宜被他看得啞然,不是牧子良下的手麼?可是除了他,她猜不到有第二個……她猛然醒悟過來,“是牧羨楓?馮管家是他的人?”
她從來看不穿,是因為牧家已經沒有人對應寒年有殺機,可今天的局面又說明了一切。
“我本來也不能確定。”應寒年道,“所以我才沒有出現,有人想殺我,就說明我阻礙了什麼,或者說,只有除掉我,那人才能獲得某種好處。”
林宜明白了。
應寒年“死”以後,牧家獲得好處的只有牧羨楓,他趁勢上位,贏盡牧子良的信任,若不是今天應寒年橫空出現,怕是明天牧子良就能將遺囑上的名字寫下牧羨楓。
“所以,我做的計劃,你全都清楚?”
林宜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他也知道她為了他,和牧羨楓有那種荒誕的交易麼?
“是,何耀都告訴我了,所以我將計就計,牧羨楓以為他算計了所有人,我偏偏讓他打不響如意算盤。”應寒年目光陰沉,“他想殺我,可他沒那份本事。”
“將計就計?”
林宜看著他,目光變得木訥。
他要和她說的就只有這些麼?
他對她答應牧羨楓交易就無動於衷?還是說連她都在他的算計裡?
不會。
他不會這麼對她。
不等應寒年繼續,她問道,“你可以告訴我的,我不會破壞你的計劃。”
“你離牧羨楓太近了,你反應越真實,他才能越相信我是死了,才能繼續他今天的這盤大棋。”應寒年一字一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