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能保你沒事。”褚尚澤隨口道,說完便自顧走上三樓,“想好了就趕緊跟上來。”
冰山女一怔,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玉片,有些凌亂。
那可是霍亂!
哪怕做的再嚴密的措施都有可能被感染。
可這傢伙居然就拿著一枚玉片說有它無事?
一咬牙,冰山女還真沒有去換衣服,緊握玉片就跟了上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決定這樣做。
或許是因為直覺吧。
一進手術室。
冰山女放在兜裡的玉片猛地一亮,發出一道暗紅光芒,可惜冰山女並沒有看見。
褚尚澤看到冰山女跟來了,於是將手中的十二枚銀針遞了過去,“拿著。”
“針灸?”冰山女皺眉。
褚尚澤沒有解釋,低頭看向了陷入昏迷中的病人。
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此刻臉色刷白,脖子上青筋暴起,渾身大片大片的冷汗如同大於傾盆而下。
冰山女看到這一幕,瞳孔縮了縮。
這人快不行了......
想著她抬起頭看向褚尚澤。
褚尚澤頭也沒回,但手已經向後伸去。
冰山女先是一愣,旋即臉色一黑,退後了一步,將銀針遞了上去。
褚尚澤並不知道,就差一點他的手就要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他要是知道,一定會叫冤,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接過銀針,褚尚澤迅速在病人胸口的天突、天元、鳩尾等幾處穴位一一刺了下去。
“真的有用?”冰山女似乎忍了很久,終於問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