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點了點頭。
官驛內,雲啟正在房中聽魏風彙報這半個月來的情況,聽完他一通抱怨後,問:“那你覺得她們兩人神色異常,就只想到是他們故意戲謔你嗎?”
“師兄,你不知道這一路上,那個應小樓明裡暗裡嘲諷了我多少次沒有靈力!她肯定是故意的!”
“那你的確沒有靈力,何必在意?”
“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飢!”
“你是她上官,要有上官的氣度。連個軍師都壓制不住,還怎麼領軍?”
“她是普通的軍師嗎?”
“不普通嗎?”
“是她靠著妖術處處戲弄於我!”
“魏風,”雲啟露出一如既往嫌棄他的表情說,“人貴有自知之明。”
“師兄!你也看不起我嗎?”
“是啊。”
“……”
小樓帶著芳洲在酒樓找了間僻靜的包間,施咒讓房中聲音不外傳,而後給兩人都倒了杯酒,自己先喝了一杯,長嘆道:“之前我們都年紀小,也不會法術,如今想來,當初那棵桃樹就不簡單啊。”
芳洲腦子有點亂,怔怔地望著小樓,也不說話。
兩人就如此,一個默默喝酒,一個坐著不吃也不喝,一直到半夜三更才回到了官驛,商量了一夜,他們終於做了決定。
第二天,小樓帶著芳洲求見王爺和將軍。
雲啟和魏風正在吃早飯,見兩人神色有異,就問道:“何事?”
小樓今日不再嬉皮笑臉,而是鄭重給兩人行了禮,正色道:“卑職求王爺幫忙。”
“哦?”雲啟意外地瞧了一眼站的筆直的兩人。
“求王爺讓卑職查閱嵐州官衙宗卷。”
“與結界有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