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她,只不過是新鮮感罷了。
是這樣的嗎?真的是這樣嗎?
所以,無論怎樣,結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永遠都只能是一個失敗者。
一想到這裡,年欣然漂亮的黛眉皺在一起了,心中的疼痛是在不斷地叫囂著,疼得她五臟六腑都在叫,都在吶喊……
雷冽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看了她半天也沒懂她的意思,一開口就罵他是混蛋,他是哪裡做錯了嗎?他狐疑地看著她,看了她半天都沒有想到一點兒的蛛絲馬跡。
“然。”他輕喃了她的名字,嗓音聽上去很輕柔,急切地問道:“到底怎麼呢?你在判罪前是不是也應該說明一下呢?”
雷冽一頭霧水的看著年欣然,他是深深地感受到了喬世宇的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當時他還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取笑了他一下下,可是此刻的他是笑不出來了。
聞言,年欣然使勁地咬牙,他想知道自己都做錯了什麼,對嗎?那好,她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她都發現了些什麼。
年欣然沒有吭聲,只是從衣兜裡拿出那枚鉻痛她手心的耳釘,緩緩地張開手指,那枚耳釘便展現在了男人眼裡,卻也已經沾上了血絲。
“然,你的手……”
年欣然打斷了他的話,一臉平靜,語氣也是波瀾不驚的,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想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你手在流血。”頓了頓,雷冽大吼道:“拿藥箱過來!”
“這枚耳釘,認得嗎?”年欣然是心如死灰般寂靜,他把焦掉都落在了她手心上的傷,其實,那不是重點,重點是那枚已經沾上了鮮血的耳釘。
雷冽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哪裡有心情去看什麼耳釘,他全身心都落在了她手心上,可是她這麼說,那一定是有她原因的。他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看著這枚耳釘,有點找不著北。
“只有一隻?弄丟呢?”雷冽不解地問道。
他誤以為這是她的耳釘了。
只見年欣然輕扯了一下,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起伏,泛不起一絲一毫的漣漪,緊抿了下嘴唇,那雙大眼睛盯著男人看,緩緩道:“我從來不帶耳釘……”
“我知道。”這一點雷冽是知道的。
“那你不好奇這耳釘嗎?”
親們,熱情都上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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