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定猜這說話的人是雷冽,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財哥?”那個被雷冽曾經鉗制的男人首先叫道,臉上是一臉討好的笑。
其餘的幾個王八也緊跟著叫道:“財哥,好。”
這場面……怎麼有點像黑社會的呢?
年欣然漂亮的黛眉蹙了又蹙,不悅和怒火在內心升騰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麼又來了一個人?是來撒野的吧?
但是,她不怕!
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就魚死網破好了。
哼!
這時,雷冽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年欣然這邊了,站得比韓文洛還稍微靠前一點,西裝革履的他筆挺地站立在眾人前,即使面對眼前七個彪悍無比的大漢,他仍面不改心不跳的屹立在那,猶如那高聳入雲的山峰,一枝獨秀地聳立在那,不容人侵犯,也不容人小覷。
這就是雷冽,無論走到那裡都無法掩蓋住他與生俱來的氣勢。
話雖是這麼說,可是人多勢眾的道理年欣然還是懂的,人家可是七個大漢,而他們就是三個,不能算上爸爸和弟弟,這……
年欣然暗自嚥了口氣。
可是在她看向身前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站得前的,把她和她的家人都死死地保護在身後,這事完全和他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然而他們卻挺身在最前。
感動沒有那是騙人的。
可是年欣然更多的是愧疚,明明這和他們沒有關係,卻讓他們一起來面對。
年欣然朝著年安然點了下頭,示意他站到最好,朝著爸爸說道:“爸,這裡交給我,你和安然回去。”
她長大了,這一切交給她來面對就好了。
“欣然……”
“爸,和安然回去。”年欣然執意地說著,她不想自己年邁的爸爸和幼小的弟弟看到什麼暴力、血腥的場面。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想守護的人,而年爸爸和年安然是年欣然這輩子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守護的。
“你媽的,你們誰都別想走,特別是你!”帶頭的那個男人指著雷冽,怒火中燒的樣子瞪著雷冽。
而然雷冽卻不以為然地站著那裡,只是眉頭輕輕一挑,臉上的神色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
對,這就是雷冽,千年不化的冰山。
“蔣家耀躲哪呢?還不敢出來嗎?”其中一名大漢問道。
一句話提醒了年欣然,那個罪魁禍首竟然還沒獻身。
她眉頭緊鎖,壓低聲音問道:“舅舅在哪兒?”
年爸爸顧左盼右地,聲音壓低再壓低,在年欣然耳邊低語道:“在裡屋躲著。”
聞言,年欣然就想衝進屋裡把他人給扯出來,這種沒有擔待的行為也就是他能做得出來,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有好處就第一時間出來拿了,說的就是她舅舅。
這種時候,作為始作俑者的他竟然敢躲起來不露面,還是個男人嗎?
深深地嘆息了一口氣,她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計較那麼多了,算是徹徹底底放棄了自己的舅舅了。
那個被叫財哥的人緩緩走上前,看著他們一行人,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西裝革履的雷冽身上,好以整暇地打量了他一番,緩緩道:“我就問一句,蔣、家、耀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