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欣然覺得自己今天是倒了八百輩子的黴運,不然她真的想不到任何的解釋。
見狀,雷冽挑眉地看向她,沒有一丁點兒的怒氣,反而是唇角勾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淡淡的嗓音說道:“年同學這待人接物還有待提高。”
年欣然手機已經到手了,也不用顧忌太多,冷冷地瞥了男人一眼,這個男人她見了也就是三次,而且今天晚上才是第三次,第一次是他間接性地救了她,但他卻已經兩次這麼調侃她了,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他了!
“說完啦?”年欣然才不管你是哪根蔥哪根蒜,也冷著一張臉,毫不客氣地問道。
聞言,雷冽不禁挑眉地看向她,那雙眸子那麼幽深,彷佛有種勾魂攝魄的魔力。
他是不是應該讚揚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生,她絕對是第一個敢這麼和他說話的人,對此,他覺得很有意思。
就算不與他對視,年欣然也能感覺到他正在凝著自己,居高臨下,一瞬不瞬,猶如一匹優雅的黑豹,盯著即將到手的獵物,卻似乎是在顧忌著些什麼,不急著一口吞噬……
在這樣的注視下,年欣然只覺神智一陣眩然,她的高智商告訴她,她不是男人的對手,而理智也告訴她,現在這種情況絕對不是硬碰硬的時機,而是三十六計走位上計。
年欣然伸手去開門,卻驚悚地發現車子的門根本就打不開!
“你——”她猛然回頭,卻望進男人全然冷息的黑眸,暗如深海,透著諱莫如深的暗芒……
“我讓你下車了嗎?”平靜的臉上絲毫沒有半點表情,低低的嗓音卻透著狩獵的危險氣息……
年欣然第一反應就是——完了,她一定是上了賊船。
看著男人那張平靜的臉,年欣然也拿捏不準了,但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她不該也不能和男人硬碰硬。
年欣然臉上瞬間又露出燦爛的笑容,配盡不是客氣委婉地說著:“雷先生,我……還有去給舍友買宵夜,你……能否開個門呢?”
如果眼前不是這個極度危險的男人,或者車外沒有大漢,估計年欣然早已經動手動腳教訓了男人一回了。
“我知道你要買宵夜回去給你舍友。”男人不鹹不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