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薇回到宿舍,看見岑雪還在床上躺著:
“你這咋還在床上?還沒起?”
“嗯......”
岑雪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發燒了?”
“沒......”
段薇又仔細的瞅了兩眼,發覺岑雪這是又自閉了,便也不再搭理她了。
去洗手間洗了個手,然後坐到自己的桌前,開始忙活自己的功課。
岑雪抬眼皮看了眼段薇的背影,然後又說:
“薇薇,你現在在幹啥?”
“我?看書唄。除了看書我還能幹啥。”
“薇薇,你有喝的嘛?帶酒精的那種。”
“咋了?想喝酒了?”
放下輔導書,段薇轉過頭看著她,雙手把在椅子背上。
“心情不好,想麻痺下神經。”
段薇一聽,直接氣笑了。
喝酒是圖個痛快,用於麻痺神經,這說法倒是第一次聽。
更何況,你還從沒喝過,一上來就打算來個借酒消愁?
你這是消愁呢,還是生愁呢!
段薇:“不是我說你,你會喝酒嗎?”
岑雪:“不會。”
段薇:“那你要是一下子喝醉了咋整?你下午不是還要去找導師呢麼?”
岑雪不以為意:
“醉就醉了唄,醉了就不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