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犰安用眼神壓制了蕭秋意的烈火,自己淡淡的道:“好啊,明家不愧是連續五朝都有人為朝廷效力的家族,你雖然從未沾染任何朝政相關的東西,可是你有這樣的想法,本宮覺得很欣慰。”
而後,便是一大群人皮笑肉不笑的開始了用膳。
也不知是不是太子府的食物實在美味十分有感染力又或者是人心難測人心複雜,這麼一大群不笑肉不笑的人在一起用膳竟然還就這樣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而且……還聊的熱鬧非凡。
而就在用膳到一半時,兩個女眷有些微醉之時,一個身影快速的從自己的座位上躥了出來,明晃晃的亮出了刀直直的就往姚藥的方向去。
微醉的姚藥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
自己的臉上就已經漬滿了鹹腥的血液。
血液。
這,不是自己的鮮血,是那個突然舉著刀衝過來的那人的鮮血。
她抬首,正巧撞上明逸那雙充血的眼睛,他正惡狠狠的盯著她,彷彿要將她碎屍萬段再一口一口的吞入腹中。原來,他真的可以這樣恨她,原來,自己也可以被一個人這樣恨著。
她對明逸的那麼一絲害怕全都消失殆盡,突然冷笑起來,趁著他還有一口氣,趁著自己還可以可能聽到他的回答,她問:“明逸,你就這樣恨我,這樣想殺了我麼?”
明逸冷笑,想說什麼卻終究因為背後的那把刀沒有一點點的力氣說出來,他強忍著痛,強忍著淚,強忍著死亡的恐懼一點點的為自己積累著力氣然後用力的將口中的鮮血狠狠的往她的方向一噴……
鮮血飛濺。
蘇犰安很迅速的將她攬入自己懷中沒有再讓她沾染到分毫的鮮血,還溫和的輕聲的說著:“沒事,沒事。”
他也終於倒地。
在他倒地以後,姚藥才看清了他身後的那個人,才明白了為什麼明逸想殺她自己卻被殺了。
原來,他背後的那個人,是蘇犰生。
“姚藥,你沒事吧!”隨著他的這一句話,在場所有人的驚愕全都在一瞬間被拉了回來,目光全都聚集在姚藥身上,聚集在倒地的明逸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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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秋意冷冷的看了眼地上的明逸:“他若是可以不像明家一樣心胸狹隘,或許是一個長壽的人……敢在太子府中行刺,當真是不要命了,好歹也是跟著殿下那麼久的人了,那麼多刺客怎麼死的他看不見麼?哧,真是可笑。”
左木瀟看著姚藥在太子爺懷中被護的好好的樣子也鬆了口氣,也是帶著些許嘲笑的口吻道:“嗯,真是把好刀,怪不得捨不得方才便贈與殿下呢。”
一時間,眾人的注意點都在明逸刺殺姚藥以及刺殺如此愚蠢導致失敗上面,誰也沒有理會究竟是誰手疾眼快的將刀插入了明逸的腹中。
直到幾個府兵前來收拾了宴廳,又將明逸臺上架子,拔除他身上的那把刀又抬頭之後,蘇犰安才道:“可真是多謝平親王了,若是沒有你,後果不堪設想啊。”
蘇犰生不知道蘇犰安有沒有看明白,自己畢竟展現的不是那樣的完美……畢竟從他掏出刀衝到姚藥面前又被自己刺中是半刻的時間,短的什麼都不能讓他表現出來,也唱的很容易讓有些人看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