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是對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安危的擔心,擔心他去了那麼久是不是為了什麼危險的事情,擔心他是不是碰到了什麼危險。
而另一種,則是對自己朋友的擔心。擔心他是不是和自己的擔心的那個最壞的原因一樣,擔心他是不是痛苦的離開了。
“罷了罷了,只要你是關心他的便夠了。其他的東西,他都不敢奢望的我怎麼敢去奢望?”正說著,紅燕便領著姚藥到了左木瀟現在身在的屋子外頭。
魏南也已經是在那裡候著了,見姚藥來了臉上閃過一絲驚喜也終於是化為了無奈:“姚藥主子,您終於是來了,我主子……一直在等著您呢。”
說著便將姚藥從下面的臺階往上拉,到了門前的時候卻又停了下來。
“對不住。”這個時候,姚藥竟然想不出來別的話,只能,這樣說。
“這話您還是進去同我主子去說吧,”魏南道,不過馬上又搖了搖頭,“罷了罷了,還是不要說這樣的話了,我們主子大概最不願意聽見的就是您說這樣的話了吧。”
“我……”
“好了,您快進去吧。我就不送了,免得讓主子煩心。”近半個月來,左木瀟吵著鬧著要看看賬本,哪怕是當小說一樣的看看賬本可是魏南死活不給,然後他想出去轉轉,想看看幾個老婆小孩魏南都不給……就是怕他激動然後一激動就涼涼。左木瀟自然是知道魏南是為了他好,可是…….就是鐵了心的要和他作對,一見到他就想打他。
說起來,一個蘇犰安,一個姚藥是他這些天願意放進來的除了大夫之外的唯一的人。
其實,也就是這兩個人是左木瀟最牽掛的。
對蘇犰安的牽掛他始終是明白的,而且也覺得左木瀟應該去牽掛一下經常給他擺平各種因為商業壟斷所造成的麻煩的蘇犰安,可是這個姚藥……她是真的不明白。
算了算了,魏南一個四十歲了還沒有老婆的人肯定是不明白一個男人的。
“其他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只是你……”魏南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比較強硬像是在對一個小夥子說話一樣,然後想著姚藥是一個女人又緩和了一些,“只是姚主子千萬要記住,切勿讓我家主子激動。這樣……對他的身體沒有益處,若是他實在激動您就和他提一提我的名字叫他冷靜一下。再不然,就直接喊我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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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藥點點頭。
“好了好了,快進去。”
姚藥深吸一口氣,終於將面前滿是藥材香味的門推開。
屋外的氣息便已經皆是草藥了,可那味道被風一吹又人來人往的所以也淡了不少故而聞上去倒也覺得是香香的倒也舒心。
可以一進去那個味道,直接就讓姚藥聞著嗆得打了一個噴嚏。
這間屋子很大,很有左木瀟的味道,只是房間裡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全都變成了各種各樣滋補的藥物。
姚藥一眼望去沒有看到左木瀟的床在何處,她又看了看,還是沒找著……
這時候又因為草藥的味道嗆了打了一個噴嚏才讓左木瀟有了一個回應:“我在那虎皮簾帳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