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直沒有那麼一天,他也會一直等一直等……
白連最後的表情像是要哭了,但是死死的忍住沒有讓自己留下眼淚,他抓緊著鐵欄杆:“蘇犰安,你為什麼不問我,他是誰?不問我,為什麼?”
“不重要……你也不會說的。”
說著,便要轉身離去。
“蘇犰安!”白連大喊,“我不告訴你沒有為什麼,我不告訴他只是因為你啊!”
我不告訴你關於他的事情,沒有為什麼。
我不告訴他關於她的事情,全都是因為你啊。
蘇犰安沒有轉身。
只是頓了頓,便離去了。
年華看樣子是已經在外頭等了許久。他一出來馬上跳到他跟前意思的行了個禮:“殿下,有一個您曾經的掌中心肝小寶貝在您的院子裡等了您許久了。”
說話是門藝術。
年華就完美的展現了這句話。
曾經,掌中心肝小寶貝。
完美的揭露了等待著的身份,和被等待者的殘酷表現他對被等待著的憎惡。
你看看你,新歡舊愛不斷。
為了新歡捨棄舊愛。
現在新歡已經進到裡頭了你還讓舊愛等,嘖嘖嘖嘖……
太子爺假裝沒有聽出來他話中的意味,也假裝沒有看見他那個耀武揚威的鄙夷神情,不動聲色人的加快了腳步,問:“她是什麼事情?”
“說是有什麼左木瀟的東西要給您的,那日就要給您了,但是你不是……”
你不是中了媚藥趁機親了她嘛,她一害羞就跑了。
當日太子爺中了媚藥,被麻痺的不只是身體還有神經,他當時腦袋裡只有三個念頭。
姚藥,難受,姚藥可以讓她不難受。
然後他在拼命的壓制第三個念頭。
壓制的時候只想著壓制。
完了親了一口。
就只想著那一口。
你別說,還挺………
咳咳咳咳,總之,那一晚,他就沒有心思去想別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