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藥沒有說謊,雖然先前一直都把重心放在練武上,但是也絲毫沒有落下習字。
一開始是怎麼都不願意動筆的,毫不誇張的有一種感情是看著筆也能想到一個人然後心疼。
姚藥看到筆就很心疼。
那個教你練字的人都不在了,你還練什麼呢?
一開始拿到手裡了沾了墨了還是胡亂的放下弄的滿手的烏色……
後來時間久了,搬回小樹林了,也就好了許多了,就也開始繼續練字了。
年華見她練武休息時經常看著那對筆墨紙硯發呆就笑著錘錘她的頭:“練啊,為什麼不練?為了他不練麼?這麼好的習慣是為自己留住的。”
是啊,然後姚藥就又開始了練字
練字的時間少了許多,而且還在歪歪扭扭的想要努力讓自己的字不跟著之前那樣跟那人很像。
可練到最後,是越來越像。
年華捧著她的練字小本本神情複雜:“你……好好練,等將來他老爹死了以後當皇帝了,你來寫字,我來偷玉溪,我們一起來篡位平分天下好不好?”
那個時候,聽到他已經不覺得難受了。
因為那個時候彷彿就已經明白了,既然什麼也不知道,那就一直等好了。
現在是等到了吧。
嗯……大手包著小手帶著她練字,又……回到了從前。
兩個人心裡都清楚。
姚藥現在寫成這樣哪裡需要大手帶著寫,明明是大手擁有者想要吃豆腐……
關鍵另一個還樂意被包著。
“嗯,確實是練了?”
“怎……怎麼樣?”
“夠用了,但是在金絲國,尤其是國都用不起來。”
小手擁有者的臉立刻通紅。
姚藥想說,其實我根本沒有要跟著你的字跡練啊,是它是它自己……
但姚藥忍住了。
像就像吧,還能怎的……自己寫寫就好了。
而且按蕭秋意的話說,雖然看上去像,那也只是一個爹一個兒子。不是瞧不起女人啊,而是字的風度往往男人的會更大氣……要不然怎麼那麼多人看字就知道寫字的人是男是女了。
往往女人都是娟秀小字。
姚藥: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