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太子爺便沒有那般的忙了,白連又多次遇刺,索性將將軍府裡的東西也都搬來。蕭秋意看著他高興的從太子府裡的門口再到他的院子來來回回,陰陽怪氣的說:“看來沒個大半年,這個死孩子是回不去了。”
姚藥看著他,想著能讓他討厭的應當都不是什麼壞人,但他討厭的點卻無比奇特。煙國來議和的那個王爺如是。
“你看什麼看,還不都賴你?”
“我???”
“你要是跟蘇犰安說,他在這你睡不著,你心慌什麼的,還能在這裡耀武揚威?”
“我???”
“算了算了,以後煩的不是我,是你,是你。”
又白了眼蹦蹦跳跳的白連,蕭秋意揮手走了。
留下姚藥在原地哭笑不得,但因為有了煙國議和王爺的前例,她並沒有將蕭秋意的話放在心上,更沒有多想,甚至認為白連絕對不是壞人了。
兩年後,蕭秋意聽著姚藥這樣說那時的想法,他笑的前仰後翻:“那煙國王爺是真的缺心眼,他是缺德!你,是缺腦子。”
那都是後話了。
天氣慢慢的暖和起來,府裡頭的關係也慢慢的穩定下來。
太子爺時而忙時而不忙的,但是隻要能回來的,都是會來看她的。
他很少教她寫字了,但是她的字卻越發的想他的字了。
那日,太子爺帶著疲憊的翻看著她的練字小本本,看著越發像他的字跡的字,笑了。
而後。
他花了更多的時間和她下棋。
她輸的很多,贏的很少。
她知道,贏的那幾次都是他讓她的。
她一直輸,他卻道:“你長進不少。”
她不敢相信:“真的?”
他看著她的棋路,甚至能想起來她在戰場上殺敵的樣子,生疏但卻越發有靈性了,他看著她,笑了笑:“真的。”
她很開心,說要再來一場。
他拍拍自己的肩膀。
她明瞭:“殿下看上去很累啊,要我給殿下捏捏肩麼?”
他笑:“好。”
有那麼一天,太子爺回來的很晚,也沒有提前說要來。
有多晚?
以往這個時候,姚藥都已經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