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木瀟是她少見的可以把氣功當輕功用的人,其厲害程度是她第一次見,也覺得,再往後也不會再見到這樣的人了。
這樣的人,因為氣功很好所以順帶的就把力運用的很得當,不管多高的地方都能給你輕飄飄的就飄下來然後穩穩的落下。而且,只要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他完全就不必被發現。就算是刻意練過聽覺的高人,也不會發現,因為他的氣和力可以在同一時間就壓的很低,讓人根本無法察覺。
這樣的人,稱得上是一個奇才,會的武不多一個氣一個力其餘的都是些散碎的簡單的招式,可連成了這樣的人只是些簡單的招式就可以輕鬆的和她對上陣來而且毫不費力。
而且,打不過就溜啊,溜的賊快,而且因為用力少跑多久都不會覺得累。
說起來,自上次他大喜後,也是有許久沒有見過他了。
他大喜之日,她中了媚藥,落入水中後就再沒有了什麼意識,只是隱約的能感覺到彷彿,也許,應該左木瀟是來過了。
只是發生了什麼,她一概不知。
望竹後來說:“那日雖然是左公子大喜之日,但因為主子的事情,左公子也費了不少力。”
姚藥對此一直抱有抱歉以及感激之心,一直想著謝謝他再道一句對不住。
但後來也一直沒有機會。
她很少出來了。
左木瀟雖然來過幾回,但彷彿都是很急的事情,聽蕭秋意說,都是國事。一來,就和太子爺呆在書房裡,一呆,就是整整一天或者小半天。
反正,這快有半年的時間了,她都是沒有見著他了。
起先跟著他出去總覺得有種為非作歹的味道在裡頭,偷偷摸摸的出去,悄咪咪的喝酒釣魚而後兩個人的感情在明逸的手裡被成功的夭折掉,然後他再一聲不響結個婚,就感覺一去不復返了。
現下,他居然來了……
果然是好朋友,肯定是知道她現在“失寵了”來安慰她……
哇,現在不是可以出去麼……
嘿嘿嘿,小酒館,我來了……
嘿嘿嘿,小魚兒,我來了……
左大金,帶我飛……
姚藥想著,舉劍笑著回頭。
下一秒,年華豪爽笑著的大臉印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