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意畢竟是混跡了多年戰場和官場的軍師,就算是剛剛經歷瞭如此……確確實實的尷尬的那一幕也表現的風輕雲淡。
依舊是和白連像往常一樣左一句右一句的說話。
有那麼一刻,姚藥還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那一幕。
看他們現在“談笑風生”的樣子根本不是方才那般拽著領子的後續啊。
可其實啊,就算兩個人再如何的看上去有說有笑的,但聊起來依舊是磕磕盼盼的。
蕭秋意:“白連弟弟怎麼搬來也不與我說一聲,是覺得我倆關係不好麼?”
白連:“哥哥哪裡的話,弟弟還想著等弄完後讓哥哥來喝茶呢。”
蕭秋意:“哦?那怎麼沒有來請我呢?倒是我不請自來了?”
白連:“這不是剛剛搬完麼……還沒來及要來請哥哥……”
蕭秋意:“哦,那是我錯意弟弟了啊,弟弟原來是這樣子好客的。”
白連:“因為是哥哥啊。”
蕭秋意:“呵呵呵,弟弟可真是有禮了。”
“既然和哥哥關係這般親近,哥哥也不必如此說了。”
“既然我們關係如此的親近如此的好,那為什麼你往這裡頭搬不往我那裡搬?”
話題又一次被蕭秋意逼入死角,姚藥深深的垂下頭。這個兩個人,就不能成為好朋友麼。
白連:……這要看蕭軍師哥哥了。
蕭軍師哥哥:去你嘛的哥哥,不存在的。
兩個人聊的如此尷尬,但是偏偏還是一直都在繼續的聊天。
彷彿是在緩解尷尬,可是每一次都是將尷尬完完整整的呈現出來。
聊的無比難受。
姚藥在一旁看的也是很難受。她想,這大概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吧。
兩個人都沒有管旁邊的姚藥,就這樣尷尬的來來回回了許久,終於是等來了望竹:“蕭主子,姚主子還有白連公子,讓你們久等了,晚膳即刻準備好。”
她說著,又看見屋裡頭的蕭秋意:“呀,咱們的蕭軍師也在啊。今日的晚膳很豐盛,如果軍師在的話那就更熱鬧了,我這就下去再加一副碗筷。”
蕭秋意抬手:“慢著。”
“怎麼了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