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全然是笑意。
周遭的人緩緩離開,連同樹上的近衛都悄咪咪的躲了起來。
“姚藥。”
“嗯。”
“生辰快樂。”他慢慢的,認認真真的說。
“嗯。”她笑,“吃過飯了麼?”
“吃過了。”
“那要喝點酒麼?”
他笑:“好。”
他跟著進了屋子。
她為他倒酒。
他環顧房間裡頭,笑著問:“這些都是望竹她們做的?”
“嗯,也沒有事先同我說一聲。”
“也沒有事先和我說。”
“我知道。”這些都是望竹她們自己要去準備的,和他是無關的。不過是不是他去置辦的,她並不在意。因為,都是自己在意的人準備的。
她將酒杯遞與他。
“可怪我回來的這樣晚麼?”他喝了一口將酒放下問。
酒香飄蕩在屋子裡和他身上若有似無的苦苦的清香交雜在一起。
他又受傷了。
姚藥心疼的搖著頭,能回來,就已經是很好了。
“下回,一定早些。”
既然說了,他就肯定會實現的。
她點點頭。
“對了,你……就什麼東西要給我麼?”不知何時,他背在身後的東西不見了。
他將手開啟:“沒有啊,太忙了,沒有準備。”
“那你剛剛拿在手裡被在身後的東西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