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起身走了。
在外頭守著的望竹見太子爺出去,急忙進了屋子:“主子,可是與殿下吵架了。”
姚藥笑了笑:“沒有,只是殿下說要去蕭哥哥那裡。”
“蕭主子?”
“嗯,哥哥那麼好的人,怪不得殿下會那樣喜歡他。這段時間,殿下為了掩人耳目,辛苦蕭哥哥了。”
望竹:“……”
“好了,安寢吧。”
“主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嗯?”
“算了……”望竹不準備幫那個缺心眼的給這個缺心眼的解釋什麼,“明日若是要去看梅花的話,要早起,主子早些睡吧。”
一夜無事,一夜無念。
個屁。
第二天,姚藥很早便起身了,拿起許久沒有拿在手裡的劍,在院子裡揮劍。
劍起花落,不知不覺,劍風掃落了一地的梅花葉。
不知何時,年華抱臂倚著樹望著她劍法的路數,望著她凌亂的步伐,望著她眼裡的憂傷。身上,也不知不覺的落了許多花瓣。
不知何時,她發覺了他。
不知何時,她幾個箭步便繞到了他身後,以劍相抵:“不知年近衛來是為何事?”
“何事?”年華重複,爽朗一笑,“自然是要來比試比試。”
說罷,也不動聲色的繞道她身後,左手食指中指併攏抵著她的脖子。
她將劍入鞘,轉身投入與他的比試之中。
兩人都壓著自己的路數不表現出來,一時間比的都是底子。
姚藥雖是許久未動武,動作生疏不少,但也是身經百戰。年華的每一個攻,她幾乎都能猜對,然後及時的防。
年華身世不詳,但是底子明顯的很好。外加這段時間跟著太子爺,經歷了那麼多個此刻後,身子也變得極其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