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的兄長?這是哪號人物?那丫頭從哪裡又冒出一位兄長。
“陳媛是我武安侯府的姑娘,不過是送到涼州來養病罷了。”梁靖琪拿不準江嘉華對於白家的事知道多少。
說了一半藏了一半。
梁靖琪偷偷觀察著江嘉華的神情。判斷出江嘉華對於白家的事情知之甚少。
“我這次來,是想要接她回京的。家中祖母對她萬分思念。”梁靖琪可不算是胡說。
祖母確實是希望陳媛快點回武安侯府,才會把日夜兼程剛回京的他又打發出來。
“陳媛是我父親前妻白氏所生。這事全涼州城都知道。她怎麼可能是你們武安侯府的孩子?”江嘉華很快反應過來。
陳媛的長相和陳柏極像,說他們不是父女關係,誰信啊!
“因為,我們武安侯府希望她是。”梁靖琪一點也不介意以勢壓人:“而且,我們有白氏是武安侯府妾室的文書。”
白氏是逃妾!
江嘉華瞟了一眼梁靖琪遞出來的文書。
白氏明明是他人妾室,卻欺瞞父親,嫁給父親。他這是欺騙。
父親知不知道自己被騙了?他要去問個清楚。
不,不能問!
江嘉華想起自己曾經在書房內見到陳柏給白氏畫的畫像。
若非真愛過,父親又怎麼能把白氏畫的如此傳神,還一直把畫儲存多年。
“我們武安侯府和葉國公府有婚約,我們有一個姑娘要嫁給葉國公的大公子葉梓晨。這事是皇上親自下旨的。”梁靖琪微微挑眉,他可沒有說謊,如果陳媛不用武安侯府五小姐的身份,她跟葉梓晨的親事只怕聖上答應的不會這麼爽快。
但是,事情如何,江嘉華不知道,陳家現在也不知道。他要在葉梓晨傳信來之前把人帶回去。
遲則生變,誰知道葉梓晨會不會又出什麼么蛾子,讓皇上改了意思。
石墨在門外等了許久,也不知道里面談了怎麼樣了。
他正憂心著江嘉華的傷,也不知道今天對方會不會又讓大少爺喝酒。
就在這時,江嘉華有些心事重重的走了出來。
“大少爺,你沒事吧!”石墨上前想去攙扶江嘉華。
卻被江嘉華再次推開了。
江嘉華腦海裡想的全是梁靖琪的話。
“陳家在武安侯府面前不過形同螻蟻。你們家之所以能有今天的財勢,不過是靠著南安侯府幾分。
別看都是侯爵的。南安候府開罪不起我們武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