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白家的事一直不能平反,也施少佰不願回去是原因之一。
“我若是不接呢?”白少池滿身血跡,冷眼看著梁靖琪。
宣文帝這是想霸王硬上弓,直接把施少佰給徵用了。
“金吾衛請大將軍接令箭。”金吾衛一眾齊聲請求,大有施少佰不接他們就不起的意思。
“哼!”施少佰拿起金牌令箭。
要不是擔心涼州有戎國奸細,媛兒他們呆了不安全,他才不接呢。
梁靖琪頓時覺得手上空落落的心裡頭也空落落的,這才慢慢的起身,站到了一旁。
白少池有了金牌令箭,又統領了涼州軍務。處理起戎國奸細一事才能得心應手。
“傳令,西北各城戒嚴,禁止一切同戎國的商旅往來。蕭凌在哪裡?”施少佰不愧是大將軍,大權在握,便做了幾項嚴密部署。
“金吾衛的人將他扣押在他府中了。”梁靖琪拱手稟告。
不料去提蕭凌的人,卻回稟:蕭凌在他府上自盡了。
梁靖琪頓時冷汗泠泠。
“梁世子號稱文武雙全,連個人都看不好。看來也不過是會些紙上談兵的花架子。”葉紹樊可沒忘了此人跟原身有奪妻之仇。
“我!”梁靖琪卻無可辯駁。
金吾衛知道梁靖琪不過是代統領,並不聽是真心他號令。
涼州腥風血雨大肆緝拿奸細而人心惶惶,而西寧卻因為陶家的聖裁下來了又重新熱鬧起來了。
陶建波醉酒醒來,想起昨日自己失儀的舉動,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最重要的是陳媛的親事該怎麼辦。他這麼堂而皇之的想給她保媒,也不知道外人現在怎麼說她。
白家唯一的血脈,能嫁進陶家,讓他有機會好好補償白家,也可以彌補他心中的愧疚。
“爹。”陶守銘來伺候陶建波洗漱。
陶建波正為昨天的事情而覺得窘迫,就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