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那知世院裡的都是斯文人,罵起人來那可謂是殺人不見血,氣死人不償命。
那丫頭可別被罵哭了!
“淮遲,你的性子太傲。如果你是我的弟子,我就不會讓你參加來年的科考。”陶建波抬抬手讓鄭開宗也坐下。
淮遲是鄭開宗的字。讀書人哪個不清高哪個不高傲的。只是程度不同罷了。
“師公,您是第二個說我太傲,不適合參加科考的人!”鄭開宗恭敬的行了個禮才坐下。
“哦!”陶建波有些驚奇:“守銘不再催著你參加科考了?”
還真有
“不是。煙沿豔簷淹燕眼,這上聯的主人。那位陳媛陳大小姐!”鄭開宗想到幾次同陳大小姐的接觸。
平日裡他只注重讀書學問,說話直白,忽略了身邊朋友的感受。如果是這樣的性子去了官場,豈不是會引的眾人排擠。
鄭開宗跟陶建波這隻老狐狸跟久了,成天也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怎麼說起那個陳大小姐,笑的這麼放,蕩!
這小子不會是喜歡陳媛吧。
陶秀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一下鄭開宗。
相貌堂堂,學問好,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就葉紹樊那小子頂了一層校尉的皮。
是個人都知道該選誰!
怪不得非要我來替他看著。要知道有鄭開宗這廝,就該敲,詐葉紹樊替自己買下那副《千里江雪圖》。
好三千兩的銀子呢!打死他,他也拿不出這麼多銀子來。
“這般看來,這個涼州才女還真值得會一會。”陶建波難得對一個人感興趣。
陳媛覺得今天知世院沒有白來。
太精彩了。
以前聽歷史老師說過,s朝開朝會的時候,遇見意見不合,大臣們總要吵一吵,辯一辯。
朝會,咱這輩子是沒有機會得見了,可是這些未來的朝臣,如今的學子們吵架可真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