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願咬了一下嘴唇,然後有些不情不願的拿過來紙巾,餘光瞥向了坐在一旁的男人,陳願一愣,這個男人是誰?
男人穿著一身藍白制服,身姿清瘦挺拔,他剪著一股寸頭,五官線條極其硬朗,薄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線,眉眼冷淡,他的身高很高,大約有一米八五左右,胸前彆著一枚閃閃發光的警徽——臨川公安局。
見著陳願看了過來,男人也站起身子來朝著她走過去。
“陳小姐,你好,我是臨川公安局的許諸言”男人的聲音冷冽,陳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隱隱約約覺得他的語氣有些顫抖,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有些不對,就像是……
當場抓姦,被戴了綠帽子的感覺……
陳願左想右想也實在不記得自己跟這個男人有什麼接觸啊?而且還是臨川公安局的,就更不可能了。
見著陳願沉默了,許諸言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了起來,垂放在身旁的手悄悄的握緊了,他的喉嚨滾動了幾下,看向陳願的眼神裡有些晦暗。
他朝前走了幾步,背部挺得直直的。
“今天前來是由一事想要問一下陳小姐,既然陳小姐身體沒事了,還請陳小姐一五一十的回答清楚”
陳願當然知道他問什麼,從昨晚開始,她就不斷的做著噩夢,從血泊曼陀羅中的女人,再從房間裡被殘忍殺害的敬甘,耳邊似乎還傳來著夢中那個男人的話語。
昨晚她也不是沒有被問過話,538……她微微抓了抓被子。
“請問有什麼事嗎?”
敬甘這時候也起身出去了,雖然兩個人都是同一個職位,但是地方不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太方便。
見敬甘出去之後,許諸言拉了一把椅子放在陳願的面前,坐了下去,膝蓋上放著問話記錄薄。
“請問陳小姐昨晚八點鐘人在哪裡?”
“八點……我去丟垃圾了”
“中途有碰見什麼人嗎?或者有見到什麼事情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