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後,還跟著兩個戴著墨鏡的外國保鏢,身材魁偉,就連身高足足一米七的岑知鳶在這兩個近乎兩米的保鏢身邊,被襯托得猶如小女人一般。
可哪怕岑知鳶看上去無比嬌小,但是她那一雙標準的狐狸眼裡面,卻寫滿了野心跟高貴。
她的美具有強烈的攻擊性,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就像是聊齋裡面的女妖怪一般。
“怎麼,我出現的不是時候嗎?”岑知鳶彷彿沒有看到大家臉上的驚訝跟困惑,輕笑一聲,她的聲音帶著妖嬈與蠱惑,是那種很正的御姐音。
岑知鳶走到了周襟白麵前,男人根本沒有給她什麼好臉色,只是冷著嗓子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岑知鳶嘴角勾了勾,她笑靨如花,卻又給人極為陰狠惡毒的感覺,“當然是來看看我的未婚夫了,畢竟我們還沒結婚你要是死了的話,別人會說我剋夫的。我岑知鳶從小到大揹負的都是一片讚美,可不想因為你,成為我輝煌一生的汙點。”
岑知鳶這話簡直說得大逆不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去詛咒整個東方家族的繼承者,這要是落入了東方家族其他人的耳朵裡面,這是要大動干戈的事情啊!
可是岑知鳶卻說得那般的簡單,就連小老太聞言只是眉頭皺了皺,不再說些什麼。
“我沒死,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周襟白言簡意賅,對於岑知鳶這樣的人,他向來沒什麼好脾氣,尤其是他們兩個人的婚約,周襟白甚至從未承認過。
這些只不過是兩個家庭的擅自做主而已。
岑知鳶淡淡開口道,“把東西給他。”
站在岑知鳶身後的男人,快速將一個精緻的邀請函遞給了周襟白。
周襟白看了眼邀請函,眉頭蹙著,“這是什麼?”
“怎麼?現在連字都不認識了?段家後人段慕星設宴,到時候在燕京的摘星樓廣邀四方賓客。”
“什麼?燕京摘星樓?段家後人?摘星樓的老闆同意了?段慕星好端端的設宴幹什麼?”還沒等周襟白開口詢問,賈燕幀就不淡定了。
在燕京舉辦一場晚宴,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在燕京摘星樓舉辦一場晚宴,那簡直就是大能才擁有的待遇啊!
摘星樓在幾百年前,就是帝皇用來設宴的地方,在這幾百年裡面,也都是為大佬服務。
甚至摘星樓的宴會水平,已經超過國宴級別。
曾經賈燕幀斥巨資想要在摘星樓舉辦一場生日晚宴,沒想到直接被摘星樓的老闆拒絕。
雖然人家說得很委婉,但是賈燕幀也聽出了言外之意了,那就是摘星樓的老闆嫌棄賈燕幀的一個生日晚宴,根本撐不起摘星樓的門面,如果讓他設宴,只會降低他們的檔次!
要知道當時賈燕幀可是賈家三少啊,賈家在燕京那可是四大家族之一,可是就這樣的大豪門,摘星樓都看不上眼,足以見得摘星樓的要求有多高。
可是段家後人設宴,竟然選在了摘星樓,如今邀請函都發了,證明這件事情已經是鐵板釘釘。
“段家後人重出江湖,想要在燕京分一杯羹。”岑知鳶淡淡解釋,“段家已經沉寂了幾十年了,然而這些年來,段家神藥卻千金難求,雖說他們很低調,可是段家的財富不容小覷,這一次設宴,不僅僅是簡單的宴會那麼簡單,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看到段家的號召力,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