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萬語都無法形容此刻被巨大幸福填滿的感覺,她將剛剛沒有說完的話說出口,“周襟白,我想吻你,很想。”
林星晚不給周襟白說話的機會,直接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了男人的唇。
周圍絢爛的煙花綻放得更絢爛了,似乎是在祝賀這一對甜蜜的戀人。
白霄跟陸時宴又是起鬨又是吹口哨。
“十年前,我的痛苦是讀書給的;五年前,我的痛苦是醫院給的;如今,我的痛苦是姓周的給的!”陸時宴把憤怒都發洩在手中的泡泡槍上,瘋狂摁著。
世界上本來沒有談戀愛的人,身邊的人談戀愛的多了,他奶奶也覺得他該談戀愛了。
白霄卻蹙著眉思考,“我一直以為襟白是個鋼鐵直男,沒想到他玩得這麼花。”
三個小老太攝影的攝影,拍照的拍照,忙的不亦樂乎。
熾熱的吻結束,林星晚臉頰更紅了,“我們不是領證了嗎?”
“重要的不是領證,是儀式感,是被人惦記,被愛。我愛你,我想讓你明白我對你的心意,也想要表達自己的心意。”
周襟白捏了捏林星晚的鼻子,看著她雙眼紅紅的模樣,感覺像是一隻小兔子般可愛。
其他人都走到林星晚跟周襟白的身邊,林星晚想要從男人的懷中掙脫出來,可這個男人卻一直禁錮著她的腰。
“恭喜恭喜。”白霄用力的拍了拍周襟白的後背,臉上雖然帶著微笑,可下手的力道差點讓周襟白咳了出來。
因為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白霄這些年就沒想過再找一個。可如今兄弟戀愛了,這感覺比死還難受。
這種戀愛的暴擊,他嫉妒了。
“愛得這般轟轟烈烈,不結婚恐怕難以收場。”陸時宴抬了抬高挺鼻樑上面架著的金絲眼鏡,話音剛落腦袋上面就被賞賜一個爆慄。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長了一張嘴!”陸奶奶恨鐵不成鋼的瞪著陸時宴,如果她孫子是啞巴的話,說不定現在她已經有好幾個曾孫了。
陸時宴立馬做了個縫嘴巴的動作,他不就嘴賤了一點而已,在奶奶面前卻天天捱揍。
“這兩位是?”林星晚看著眼前兩個身材容貌氣質各有千秋的男人,問道。
“他叫白霄,是白奶奶的孫子,在警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