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不知道為什麼,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林星晚總是有一種莫名的信任。
“明天我以你男朋友的身份,跟你一起去。”周襟白說得極為認真,林星晚卻不給面子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周襟白,我並不認為這個玩笑很好笑。你知道能夠在半夏酒店開婚宴的,一般都是些什麼人嗎?”林星晚不是一個嫌貧愛富的人,也不是嫌棄周襟白普通人的身份,她只是覺得這個男人以男朋友的身份跟自己去出席柳欣欣跟盛元白的婚禮,就是炮灰。
“我確實沒聽過‘半夏’酒店,也不清楚在裡面舉辦婚宴的人到底如何,很牛逼嗎?”
林星晚覺得作為一個榕城人,竟然沒聽過半夏酒店,這就是一件離大譜的事情。
原則上她是不想解釋的,可很難對周襟白真誠的眼神說不。
“半夏酒店,是近五年來,榕城發展得很快的網紅酒店,許多明星都入住過,在裡面舉辦一場婚宴,最低收費,是一百萬一場。”
“一百萬一場?”周襟白眉頭蹙了蹙,他想起了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們的婚宴花費都得好幾個億。
所以……一百萬很多嗎?
“對,就是一百萬一場,還不包括婚宴上面吃的喝的,以及柳欣欣的婚紗,鑽戒之類……我猜測,這一場婚禮下來,怎麼也得花費千萬左右。”
林星晚說完,看到周襟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她開口道,“所以,明天還是我一個人去吧。”
這個男人不久前才跟她表明心跡,林星晚明白他急於表現的迫切心理,但是也更加明白,周襟白沒有跟盛家抗衡的資本。
何必讓人家陪著自己一起被羞辱呢?
“既然這樣的話,你更應該帶我去了。”周襟白的神色,似乎比剛剛還要堅定。
林星晚:???
是她表達的方式錯誤嗎?怎麼有種這男人越挫越勇的感覺?
“你是我以結婚為目的要交往的女人,我不能在明知你會被欺負的前提下,還把你丟下。況且,林星晚,我周襟白像你承諾,如果你明天在婚宴上受一丁點的委屈,這輩子我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這樣總該可以了吧?”周襟白看到這個女人質疑自己的表情,突然間就有一種強烈的表現欲。
似乎能夠理解,為什麼動物世界雄性求偶會那麼搔首弄姿了。
林星晚嘴角抽了抽,“周先生素來如此固執嗎?”
“不,因為是你,所以我才會如此。”
“漂亮的話誰都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