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萬，五個人就是五萬。這錢是很容易就輕鬆到手了，但是後續的工作卻是讓林耀心裡別提是有多煩了。
一隻鴨子是放，一群鴨子也是放。他只能在心裡面這樣安慰自己了。
一上午的時間轉瞬而逝，翔子的太極拳第一式練到也算是略有小成，最起碼動作上基本到位，雖然比劃起來依然是呆板僵硬，絲毫沒有練出太極拳的從容自然的感覺，但是在林耀看來，翔子能達到這個水準已經很不容易了。
當然，這一切的功勞都歸結於我教的好。林耀絲毫不臉紅的這樣認為。
上午是他定下的練武時間，下午自然是重新回到聚點書屋開門營業。
自從書店的經營歸他掌握之後，書屋的生營明顯慘淡了許多。毫無規律可言的營業時間，和一個只知道在竹椅上睡覺的書店老闆，還想要賺錢，簡直就是在開玩笑。但是並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的林耀又在睡夢中度過了一個下午。關門，回家，喂貓，然後望著空蕩蕩的屋子發呆，最後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書屋門口已經多了好幾個人等著，程海正坐在車上看平板。
“你可真能給我找事啊，帶這麼多人過來學拳，你這是打的什麼算盤？”林耀毫不客氣地開口。
程海笑道“我可沒打什麼算盤，只要這些人能夠在你的手下學個一招半式，這筆錢可就花的太值得了。”
林耀撇撇嘴：“我又不是什麼大師級別的人物，值得你這麼在意麼。人太多了，根本沒場地練。”
程海搖搖頭，微笑道：“我私底下和秦紹宗是朋友。我可不認為能夠正面擊敗秦紹宗的人會是簡單人物，你的事蹟現在已經開始在武學界流傳了，要是被武學界的人知道了你現在正在教授拳法，肯定會有更多的人找上你的。”
這下林耀算是真鬱悶了，無奈道“那可千萬別！我只是個小人物，教人拳法只是為了賺點小錢而已，何必都來找我，去找個武館好好學幾招，不是挺好的嗎。”
“那可不同了，”招呼著一群人一邊走，他一邊說道“現在的武館很難學到真本事，想要學到真正的武術，必須要遵守武館的規矩。在這方面，武學界現在還是非常注重一些遺留下來的傳統。”
這一點林耀倒是有所耳聞，華國的武學界非常注重傳統，有些歷史悠久的武學家族還定有“不準對普通人使用武功”這樣的規則，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前的一些譬如“傳男不傳女”、“直傳嫡長子”這樣的規矩已經很少見了，但是很多規矩依然殘留了下來。
對於這樣的一些規矩，林耀當然也不能斷言到底是好還是壞，但是最起碼，這些規矩確實會給社會帶來安定，而不是一個武力橫行，混亂不堪的局面。即便這些規矩會限制武學文化的發揚。
或許這也只是為了保護武術傳承的一種不得已而為之的方法吧。
一群人到達了目的地，程海顯然對這個零時的練功場地不大滿意，皺了皺眉頭道“我可以資助你一個專門練武的場地。”
程海只說了這一句話，雖然後面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林耀當然懂他的意思，直接開口問道“還有多少人？”
“十個！”程海微笑道“再接受十個人，我免費給你一間武館。但是我要你教他們真本事。”
林耀想了想，沉吟片刻才點點頭“十個人不算多，我可以接受。至於他們學不學的到真本事，這個不是我能決定的，我只是把我知道的教給他們而已，能領悟多少全看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