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經早就知道了嗎?”託尼羅伯特朝安東尼奧翻了一個白眼兒,“少給我裝這副相兒,我就不信,我們沒過來,你手上就沒有這些個小動作!”真是的,裝成一副沒有證據就偃旗息鼓不作為的老實樣給誰看?大傢伙知根知低再跟他們玩這套有意思嗎?
安東尼奧毫不在意在回了一個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何必說出來的表情,然後舔著臉朝託尼兄弟道:“嘿,我說,我們是朋友吧?”
“有話就說,別外……”手一伸,託尼羅伯特將那張突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放大的老臉給推遠,“將你給臉給我挪遠點!”接著還不忘做出一副嫌棄的樣子,把手在床單上蹭了蹭,再用力甩甩……
對於託尼羅伯特這副樣子,安東尼奧並不以為忤,反而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床尾那邊有消毒水,免洗型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用。”
而託尼羅伯特的反應是——居然當真跑到床尾那,“刷刷”兩下擠出兩大團消毒液,然後就這麼旁若無人地搓起手來,手心手背手指縫,就連指甲蓋兒都不忘仔細清理一下。
“咳,”這會子安東尼奧坐不住了,清咳了一聲問道,“我說,親愛的羅伯特,我的朋友,我的臉有這麼髒嗎?!”
丟回一個“你才知道啊!”的小眼神兒,託尼羅伯特將手舉高對著太陽仔細照了照,然後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請問尊貴的先生,你的手清理乾淨了嗎?”青筋兒在安東尼奧的太陽穴上跳動,安東尼奧有些咬牙切齒地問道。
“勉強吧。”往指甲蓋上輕輕吹了一口氣,託尼羅伯特擺出一副依舊不是很滿意,但勉強可以接受的樣子。
“我在拉圖莊園窖藏的1982年的拉菲……”咬著牙,安東尼奧就知道這傢伙屬於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十支!”託尼羅伯特眼一亮,毫不客氣地開了口。
“十支?!”託尼羅伯特差點沒跳起來,“你真好意思獅子大開口?!”
“你可以選擇拒絕!”託尼羅伯特聳了聳肩,一副你隨意,咱不強求的樣子。
“兩支!你得覺得那個女人值這麼多價嗎?”安東尼奧咬著牙道。
“好吧,聽你這麼說也算有點道理,十支,確實有點太給那女人面子了。好吧,我退一步,八支!”託尼羅伯特一副我很好商量的樣子退了一步。
“還是太多了!三支!你別忘了,我受傷對你們兄弟的秀也有影響!我就不信你們會那麼好心放過那女人。”安東尼奧鼓著眼睛道。
“確實如此,不過這事我不著急,我完全可等忙完我的秀以後再慢慢處理這件事,這樣時間更充裕不是嗎?反正等這場秀走完後,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來。只是,就是不知道某人願不願,夠不夠那時間去等了……”託尼羅伯特聳了聳肩道。
是個鬼!安東尼奧翻了一個白眼,這些事用得著這位大少爺去親自去查,去做嗎?根本就是他吩咐一聲下去的事好吧!丫完全可以做到走秀查事兩不誤的好吧!
不過有一點託尼羅伯特倒是說得沒錯,那就是託尼兄弟他們確實不急。可現在問題是這託尼兄弟不急,但是他安東尼奧急啊!他簡直恨不得明天,不對,應該說是馬上就能將事情的真相給挖出來!
當然了,除了不想再讓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得意,不想再看那些小護士們的那種讓人想抓狂的目光看以外,最重要的事,他受傷住院的事根本就不可能瞞得了多久的,那些鼻子靈得狗一般的狗仔們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鑽出來來。要是那時那個女人再對著媒體胡說八道一通的話……
安東尼奧的臉色變得極為陰沉起來。如是當真那樣,待到後面事情真相查出來後,他的臉面會丟得更大,託尼兄弟是不急,可是現在缺時間的人是他!
“一口價,五支!”安東尼奧比了一個“五”的手勢,不等託尼羅伯特再說什麼就補充了一句,“這是極限了!行就行,不行就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