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那些破產投資商的思想工作再次下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
好多人還在守在河邊看著湍急的河水不想離去,
真珍董事長派人等在路口讓粟素請符離長官和成如去家裡吃飯。
“粟素你跟符離長官去吧,家裡和鎮上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我就不去了。”
成如說這就要離開。
粟素知道父親的想法,現在雖然人人都知道阿拜全家已經把她當成自家人了,但是並沒有進行俗定意義上的親事確認,畢竟的幾張現在去了人家家裡身份尷尬。
過來傳話的北州城集團工作人員接著說:“誠如鎮長,董事長說了,你太太已經過去了。還有展爺,瓜爺,陶爺也在。今天是有公事需要請你過去商量的。”
成如就不好再說什麼了,跟在他們後面往阿家居住的地方去。
現在他們家住的地方就是阿端開了酒坊的那個院子,這是淑蓉和阿端住過的地方。
本來鎮上另外還留了一個院子,那是阿端出生的地方,真珍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
真珍把院子讓給其他人用了,她說現在鎮上地方緊張就不單獨佔用了,跟阿端他們住一個院子就行。
不過,這麼些人全住在一個院子裡也不覺得擁擠。即使加上一個小酒坊,還有北州城集團過來的後勤人員也顯得很寬綽。
大院東邊的大房子做了酒坊。西邊本來是庫房的。現在臨時做成了廚房、餐廳、會客廳。
家裡做飯和打下手的全是北州城帶過來的。當他們還在山上的時候,這些人就已經開始按正常時間做飯了。
這時分豐盛的晚餐已經上桌了。
瓦羅的其他地方有女人不上席的規矩,銅羅鎮沒有。一直都是男女同桌,一家人吃飯是這樣,有客人也是這樣。
作為的的講究也沒有,只是年紀大輩分高的人坐中間就行。
餐廳裡擺了一張大圓桌,容納二十人吃飯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是工作人員任從工程隊搬回來的。
上桌吃飯的包括粟素和展元在內十幾個人。
符離是官府的高階官員雖然他自己千方百計想推讓,但怎麼也推不掉只好坐了正席。
他的左邊是阿支,右邊是老展。
阿支這邊依次是真珍、淑蓉、粟素的母親、成如,粟素。
老展那邊是淑蓉徵求過真珍的意見讓人特意請來的艾倫,然後是瓜爺、陶爺,釀酒師傅,最後是展元,這邊接上了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