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去給老師說軟話，現在朋田老師對你還是很有信心的。說不定看在你還有點價值的份上，繼續回來上課。”
“你這話說的有些不好聽，什麼我還有點價值！學生也是人，不是物品！”
“唉，老師早就把我們放棄了！在他心目中這幾個人恐怕連一件有用的物品都不如。你就不一樣，很可能會把他重新帶回到博士生導師的位置上去。”
“那我先給打個電話，然後再上門去道歉可不可以？”
“謝謝你，阿拜！”
阿拜就給朋田老師打手機，結果沒打通。
“關機！怎麼辦？”
“只能打辦公室的電話了。”
步雲說了號碼，阿拜打了兩遍，都是無人接聽。
“這下問題還真嚴重了！這麼些年從來沒有遇到朋田老師電話打不通的情況。”
這回阿拜也緊張了，“那怎麼辦？現在去辦公室？”
“估計是真不在了！有一個地方可以問到老師的行蹤，就看你敢不敢打電話問。”
“那有什麼不敢打的，說號碼！”
“這可是學校教務處的電話，你想好了再打！”
“這有什麼想的！是不是教授的去向他們都知道？”
“是的，如果有事，再高階的教授也得給教務處打招呼。”
“那就打，至少我們現在要知道老師是否安好。”
電話很快打通了，好在那邊接電話的人是個女的，聲音很柔和，不像他預想的那樣嚴肅。
“你好，我想問一下朋田教授為什麼電話打不通了。我們是他的學生，一週沒見了，好擔心的。”
“哦，是這樣啊！我可以幫你查查朋田老師的去向。請你稍等。”
“好的好的，麻煩你了！”
接著就聽見電話那頭響起敲擊鍵盤的聲音。
不多一會，那邊就有結果了，“朋田老師外出度假。因為他積攢的假期比較多，所以沒有確切的時間，估計得很長時間才能回來。”
這個電話打完，那些人全都癱倒在庫房的地板上，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