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參精對於妖怪同樣也是大補,但龍族向來是凌駕於眾妖之上,敖玄是西海龍王最小的兒子,屬於神龍一族,一起呆在靈塔這麼多年,又成了他們的老大,他們就是再怎麼垂涎,也不敢對那人參精如何,都老實的站好。
敖玄見他們都老實了,才重新看向初洛,臉上是和善的笑容。“初洛,你的名字真好聽。你們是從哪裡來,怎麼也會跑皇宮裡去?敖藍怎麼沒一起來?”這麼久沒見到自家人,敖玄還真是蠻像那個喜歡裝大人的侄子的。
“我們也是偶然經過這裡,他們看中蘇鏡的美貌,我們想進去裡頭看看有什麼好玩的,便將計就計跟他們進宮。至於敖藍,他並沒有跟我們同行。”初洛牽著小人參的手,也同樣對著敖玄笑了笑。
“都別敘舊了,說點正經的吧。你們好歹被關了那麼久,知不知道那個陣法到底怎麼回事啊?”蘇鏡眼神不有痕跡的掃過初洛,也沒有停留,而是打斷他們的話。他不想聽他們繼續敘舊,他對這些一點都不關心,他只想要把那個皇宮的事情搞清楚而已。
仇還是要報的,雖然該死的都死了,現在活在這世上的都是那些人的子孫後輩。他就算不找他們算這個賬,也要把這個狗屁皇宮給搗毀才能解心頭的惡氣。
當年他可是狼狽得很,在女兒國躲了半個多月才逮到機會溜出去的。這仇不報,要是以後進階了成了他的心魔,那他不是很吃虧嗎?
“你不就是想問我們知不知道那個陣法嘛,我們仔細琢磨過無數次,就是沒琢磨明白到底是什麼陣法,啥都沒搞懂。”一個妖怪白了蘇鏡一眼。蘇鏡在靈塔時所問的,他們也都聽到了,就是當時沒搭理他。
“我們沒了法力所以都小心翼翼。雖然也曾在皇宮裡頭摸索過,也許是我們都對陣法不是特別精通的緣故,並沒有看出陣法設在何處,更別說破解之法。”敖玄微笑著說道。
“也許是哪個能人異士設的,不過也真不湊巧,我們也對陣法不精通。”初洛皺著眉說道。
蘇鏡聞言看了她一眼,倒也只是哼了一聲,“搞了半天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救他們出來了。蘇鏡走到初洛後面,叼了一根草,一副懶得搭理他們的模樣。
“敖玄前輩,可以把皇宮的格局畫給我嗎?我們想找人看看,說不定還真能破解出裡頭的陣法。畢竟這次的仇,還是要報的。”初洛也不再說什麼,而是開口請求起格局畫來。敖玄也說了,他們確實摸透了皇宮的格局,只是沒搞清楚陣法而已,那麼肯定可以畫出圖來。
“誒,小女娃子你很合我口味耶。”貓妖眼睛亮了亮,他也是有仇必報的性子,也最喜歡這種跟他一樣的妖了。
“閉嘴。”另一個妖怒斥道。這麼說話,要是嚇到這小女娃子可不好。
“好,我。畫給你。”敖玄笑著幻化出紙筆來,很快便畫好了整個女兒國皇宮俯瞰圖。初洛掃了一眼,很快便察覺不對勁兒,倒也沒有表現出來。
“可真大,原來我們去的那裡不過是一個小角落而已。”初洛感嘆一聲,敖玄畫得栩栩如生,令人一眼便能看清整個皇宮。
“初洛,冒昧問一句,你這簪子,是從何而來?”敖玄將畫遞給初洛,又看著她頭上的玉簪,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