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雅文狐疑的看了蘇山一眼,又問道:“那電影節這事……”
“我不是按照影視協會的要求道歉了嘛,還想要我怎樣?”蘇山反問道。
鄭雅文無語。
那也算道歉?誰道歉還帶罵人的?還不止一個人。
“我當時已經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在忍讓他們了,可是他們太不懂事了,如果他們還不肯老實,那就接著玩好了,論精力,我會比不上那些老頭?”蘇山笑道。
鄭雅文揉著自己因為穿了高跟鞋而痠痛的腳,沒有說話。
她是不打算在管蘇山這事了,她也管不了,在者說,誰碰到了這麼窩囊的事情,不鬧一場?鄭雅文沒覺得蘇山做錯,就是想知道他接下來想怎麼辦,可這話她卻沒問出口,她看出來了,蘇山現在還沒有消氣呢。
現在問的話,說不定又把蘇山的怒火點著了,在惹點什麼事出來。
“我覺得你多在香江呆幾天比較好,家裡的事情,過幾天我回去處理,等電影拍完了在回京城,這樣你也不用來回跑了。”鄭雅文又道。
她有意讓蘇山遠離那幫導演,主要還是有些擔心蘇山又做出什麼混蛋事來。
“看看在說吧!”蘇山從椅子上又站了起來。
天都黑了,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裡,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蘇山打算離開。
“幫我倒杯水,口好乾。”鄭雅文見蘇山站了起來,小聲道。
蘇山看了鄭雅文一眼,然後笑道:“現在的下屬都可以命令自己的領導了?”
“現在是下班時間,咱們兩個現在是朋友關係。”鄭雅文強調。
蘇山笑了笑沒有說話,幫她倒了一杯水後,又道:“有事喊我,我就在你隔壁。”
“我知道,我是特意要住在你隔壁的。”鄭雅文道。
蘇山一愣,止住了腳步。“為什麼?”
“幫許夢兒看著你。”
蘇山無語,“真要有人對我圖謀不軌,那也是你。”
甩下這麼一句話,蘇山離開了。
鄭雅文傻傻的看著蘇山離開,久久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