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打人一事,蘇山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反而吃的那頓霸王餐讓蘇山很刺激。
他還是第一次幹這種事。
別說,心裡還挺過意不去的。
晚上蘇山睡的果然是沙發,就如許夢兒所說,軟和,舒坦。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出發,去打探與八公故事相差不多的故事。
根據鄭雅文朋友給的線索,三人不曾停歇,終於見到了銅像。
如果八公一樣,這也是一條秋田犬。
只不過島國的發展迅速,當年的街道車站的模樣早已成為了歷史,蘇山想要在本地拍攝的念頭頓時煙消雲散。
與當地人打聽了好久,主要就是詢問這條忠犬以及它主人的故事,甚至連當年的報紙,都被幾人找到了,這並沒有蘇山想象中的那麼難找。
一天的時間,三人就打聽的差不多了。
站在曾感動無數人的忠犬銅像前,蘇山皺著眉頭一直注視著。
“現在可以確定,從沒有人拍攝與這條忠犬有關的故事,如果咱們拍出來,以你的本事,肯定會感動整個亞洲。”鄭雅文輕聲說道。
蘇山並沒有聽鄭雅文的這番話,而是在考慮這部電影應該在國內哪個地方拍攝。
自己搭建,還原歷史,還是尋找相差不多的地點?前者後者都很需要時間啊!
不過從時間上來說……應該來得及。
“今天恐怕回不去東京了。”蘇山感嘆道。
兩個女人無語,他竟然沒有聽剛才的話。
“也好,咱們就在這裡找個地方住下吧,雅文把機票訂了吧,打聽的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回家了。”蘇山又輕聲說道。
“現在回去雖然晚了點,但最好還是會去吧,要不明天也要折騰。”鄭雅文說道。
許夢兒也是這個意思,累就可今天一天累,明天能輕鬆點,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蘇山妥協。
在回去的路上,蘇山一直在思考這部電影該如何拍攝。
最主要的就是場景問題。
“還是這裡好,沒什麼人認得我們,要不是時間緊,我還真想多玩幾天。”許夢兒笑道。
這話把思考事情的蘇山拉回了現實中,許夢兒說的不錯,當一回普通人也很好。
回到東京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幾人勞累的一天,只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覺,然後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