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無言以對。
“但有些人喜歡混吃等死,混混也有講究,像他們這樣,就是不入流。”鄭雅文說的是斜對面,聲音最大,最囂張的那一桌年輕人。
她的聲音很小,只限蘇山和許夢兒能聽到,鄭雅文也不想在異國他鄉惹事。
蘇山理解,笑道:“咱們來得這裡,就要接受這裡,吃菜,喝酒!”
島國的燒酒,蘇山並沒覺得多好喝,相比京城的二鍋頭,相差甚遠。
可能是喝慣的緣故。
兩女也都喝了些,來到這裡,當然什麼都要嚐嚐了。
哪怕是酒。
鄭雅文這頭雖然有朋友,但也是第一次來,許多事物,她也好奇。
“這裡的人文文化,我是習慣不來,還是京城好。”鄭雅文笑道。
“我也覺得家裡好。”許夢兒笑道。
只有在蘇山面前,她才會喝酒,換做任何男人都不可以,這不是蘇山的命令,是許夢兒自己的要求。
醉倒在蘇山的懷中,那是自己的男人,她心甘情願。
許夢兒在蘇山面前不裝假。
“這酒不咋地。”蘇山又喝了一大口道。
“入鄉隨俗,回國讓你喝你也不會喝。”鄭雅文很瞭解蘇山。
她說的是實話。
“多吃。”蘇山說完話,嘴不閒著。
斜對面的不良少年聲音越來越大,三人連眉頭都不皺,就如鄭雅文所說,來到這裡,最先學的應該是適應。
不喜歡就快點吃,吃完就離開,三人就是這樣的想法。
“說實話,這菜是不錯,看來島國沒少研究咱們華夏的飲食文化。”蘇山笑道。
這話聲音不大,卻引來周圍人的注意。
誰也不願聽自己國家的東西比國外的差,尤其是斜對面那群不良少年。
別看只有四五個人,但各個心比天高,喝完就那就是天老大,他們也是老大。
不喝酒他們是東京的,喝完酒,那東京就是他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