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莫霖什麼？”
“……”
白溪愣了下，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了，抿抿唇，還是很不高興的開口：“能不談這個麼？”
“不能。”
“……”
“我一定要知道，你到底喜歡莫霖什麼？”
蘇少謙一邊說著，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一陣搖，車子歪歪斜斜的呈s型一路駛過去，白溪嚇的臉都白了，連忙開口：“好好好，我說我說，你別亂動，你想死我還沒活夠呢，坐好！”
蘇少謙果然不再動她，卻沒依言坐好，仍舊懶懶的靠在那裡，半眯了眼看著她。
白溪仔細想了想：“其實也沒什麼特別喜歡的，就覺得他某些時候挺招人喜歡的，用左手寫字的時候，喝紅酒的樣子，身上的香水味，彈鋼琴的樣子，都很好，就喜歡上了。”
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知道你肯定要說我俗氣的，女人嘛，難免的，我能接受。”
蘇少謙卻沒說話，食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扣著扶手，眉目半斂，像是要睡著了似的。
白溪本來就不想談這個事情，他一安靜下來，她也舒了一口氣，連忙專心致志的開車，一路開到公寓樓下，剛想轉頭叫醒他，才發現他根本沒睡著。
就那麼半眯著眼睨著窗外積壓在乾枯樹枝上的冰雪，動也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喂？”她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
“你知不知道……”
蘇少謙忽然轉過頭來，夜色中，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鑽石般的明亮，閃爍著迷一樣的光彩：“我也喜歡用左手寫字，我喝紅酒的樣子也跟他一樣，我們的香水用的是同一個牌子，我們的鋼琴是同一個老師教的？”
“……”
白溪呆呆的看著他，模模糊糊的好像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好像……不太明白……
“你的意思是……”
她眨眨眼，有些不確定：“我可以因為莫霖的這些習慣喜歡上他，也可以因為這些習慣喜歡上你？”
蘇少謙微微搖頭：“為什麼不覺得，是你喜歡過我，記憶力殘存了我的某些習慣，才會錯誤的喜歡上莫霖？”